第二十七口酒(喝完) (第3/3頁)
我走累了又回椅子上坐著了,我們低氣血的人就是這樣,有點不是很想做了。
把腳豎起來,高跟鞋挑到腳尖,就這麼發起了呆。
好像,徹底醉了。
房間裡回蕩著藺行楊的聲音,陳寧聽了一會兒,從被窩裡出來,忍無可忍,拿枕頭砸他。
藺行楊側身輕松躲過,一隻手借力爬過來,靠在腳邊放大了聲音,陳寧惡狠狠望著,又看向我。
我眨了眨眼,腳尖松開高跟鞋,又穿上,重複這動作。
藺行楊握住我的腳踝抬起我的腳,我反應變遲鈍了,任由他動作,眼見他往自己身體上放。
感覺身邊一陣風,腳踝上的熱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騰空,陳寧沖過來把我抱了起來,放回床上。
陳寧面色陰沉,咬了咬嘴唇,抓過我的腳,做了和藺行楊一樣的動作,我終於有感覺了,癢得直躲。
扒著床邊想下去,他就把我拽回去,不知為什麼有點恐怖,喝醉了腦袋空空只知道叫喊。
“……強迫就不好了吧?”藺行楊拉住我的手。
陳寧的臉色更難看了:“滾出去。”
藺行楊也知道陳寧不想跟他說話,他可從來不顧陳寧怎麼想,他只在乎我。
他上了床把我拽到自己身邊,“那你得問她同不同意。”
感受到熱乎乎的溫度,我蹭了蹭,“不要吵架,要一起……”
藺行楊笑起來:“她說要一起,壽星,你覺得呢?”
抱完這個抱那個,我撲到陳寧懷裡蹭,“一起,一起。”
陳寧面色這才緩和,按住我不讓走了,埋在我頸間親吻。
我聽見藺行楊輕哼了一聲,像是不服,他拉住我的手,腦袋被他輕輕轉了個方向。
他說:“我要這個。”
接著就吻了上來,似小狗一般的啃咬,把我咬清醒了,下意識鎖喉,他笑了笑,引我的手去摸他。
陳寧顯然不滿意,他的手居然去解我的制服,我順手扇了一掌,他愣了幾秒,低下頭用牙磨我的鎖骨解氣。
當我沒脾氣?
不是說我們是瘋子嗎?
你也嘗嘗。
他痛得鬆了口,來抓我的腳,我就用力碾,聽見耳旁藺行楊笑得開懷,把我另一隻腳也抓去按向自己。
藺行楊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我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把釦子解開了好幾顆,腳下自然鬆了。
後面好像又灌了自己幾口酒,暈暈乎乎地壓在人身上,還是整個人趴了上去。
喝醉了更加沒有章法,身體軟綿綿的也使不上勁,就憑借僅剩的肌肉記憶亂來,耳朵裡全是男性的喘息嗚咽,說話聲都聽不清了,眼前自然也是天旋地轉,幹脆閉上眼睛。
鞭子,鞭子,皮鞭胡亂揮舞著,好像有誰哭了,不記得。
綁起來,嘴巴封起來,全部堵起來,怎麼不舒服怎麼來。
笑聲和哭聲交織,醉意使人意亂情迷,卻好像不會感到疲憊,即使我的意識早已飄向遠方。
第二天醒來,一片狼藉,夾在兩個人中間睡得很熟,他們身上全是痕跡,我連衣服都沒脫完。
他們都沒醒,我動了動,身體很酸很軟。
依稀記得,我騎在誰身上讓他趴著走,用鏈子拽著另一個人讓他跟著爬,簡直荒誕。
但是不管了,我笑著親身邊人的嘴唇,轉過身親另一個,然後抱著一人一隻手臂又進入夢鄉。
夢裡,做得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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