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第3/3頁)

陶然豐點燃這把幹枯的草，草香味和焦香味充斥整個房間，接著他把燒盡的草灰收集起來，李助理拿來了一個古舊的瓶子放到一臺儀器裡面。

儀器嘀嘀嘀的顯示出一個數值：213。

緊接著陶然豐把那個灰燼倒了進去，隱約間，李虞好像聽見很細很小的吱呀聲，像是烤腸被按到了煎板上。

隨著灰燼的倒入，一股淡淡地灰煙從瓶子裡飄了出來，它並沒有飄遠，而是像粘稠的液體一樣粘到了瓶壁上。

陶然豐帶著手套把剩下的灰燼撒到瓶子旁邊，並用瓶子去滾那堆灰燼，灰煙源源不斷的冒出來並遠離灰燼。

儀器數值顯示也降為：154.

它並沒有消失，只是一隻圍繞淡淡地在瓶子周圍。

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因為李虞看見有不少灰煙粘到了陶然豐的手套上。

某種意義來說，這也是一種傳播方式。

“怎麼樣？”陶然豐看向李虞詢問。

李虞把自己看見的都說了出來，並勸道，“灰燼雖然有用，但噩夢濃度並沒有消失，它依然飄在載體的附近，並且有被別的載體轉移的可能。”

“陶組長，你若是接觸過多，很可能哪一天就會進入噩夢。”

“保險起見，你的手套用過後最好燒掉。”

陶然豐依舊很興奮，因為李虞這番作答就是證明瞭這草灰是有用的，雖然作用有限，但它仍然是個好訊息。

這樣的興奮很快傳給了其他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或許他們沒有噩夢的煩惱，但工作上取得成果就代表有獎金拿，怎麼能不高興呢。

當天晚上，趙天邀請還守在工作室的其他工作人員一起下樓去吃飯，為此王叔又多做了幾個菜。

眾人一直鬧到了晚上十二點，一起迎來了新的一年。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李虞就被叫去了實驗室，一同去的還有梁博。

草灰能夠使那團灰煙離開載體漂浮十個小時，之後作用降低，十分鐘內，大部分灰煙就會回到載體上。

對於李虞來說，有利有弊。

它雖然可以人為的控制一定量的噩夢濃度，但作用太小。

加上它沒辦法消除灰煙，灰煙就會飄散到別的空間，很可能還會感染別人。

不過陶然豐的意思是，噩夢濃度只要得以控制就是一個好事，只要操作得當，他們完全可以打造一個專門用來驅散噩夢濃度的空間，再用別的載體吸收噩夢濃度，最後再把噩夢載體拿去物理碾壓毀滅。

雖然過程複雜且還需要大量時間研究，但方向已經有了。

李虞對此沒有過多的想法。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人們可以透過類似這樣的操作逃離噩夢，甚至消滅噩夢。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