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3/8頁)
他還會在一起泡澡或者床上沙發上躺著的時候,給談兆天唱歌,唱的是首老歌:
“我在春天等你
思念隨風化做雨
等待花又開的時候
和你在一起
天地之間守著我們的唯一”注)
程鬱很喜歡這首歌,他和談兆天就是認識在春天,他也正和談兆天相守著他們的唯一。
時間一晃,又到了夏天。
程鬱和張君寧這日又出來一起按摩做spa。
做完spa、按摩結束,兩人坐在各自的按摩床上端著碗嗦粉。
張君寧邊嗦邊道:“對了,你有沒有問過你老公,當初怎麼對你一見鐘情的啊?”
“我好像都沒聽你提過這件事。”
“到底他怎麼認識你的啊。”
程鬱想了想:“他跟我提過的。”
“他說他跟我在沙龍上表白之前的那幾周,經常會在各種場合遇見我,看見我。”
“他就是那時候喜歡我的。”
張君寧:“神奇,你不是也提過,剛認識他的時候,有段時間經常碰見他麼。”
“嗯,是啊。”
程鬱嗦著粉:“就是挺神奇的。”
吃完粉,空碗擺去床頭櫃,程鬱拿紙巾擦著嘴,另一手拿著手機,給談兆天發語音:“老公,你在哪兒啊?等會兒來接我嗎?”
聲音微夾,還嗲嗲的。
聽得張君寧白眼直翻,說他:“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幅面孔啊?”
“肉不肉麻?”
程鬱理直氣壯:“這有什麼肉麻的,我嗲的也是我自己的老公。”
繼續去發語音:禦演乄“你來接我啊,我今天沒開車。”
談兆天回:【好,我來接你,給我定位。】
程鬱歡歡喜喜、開開心心。
張君寧在一旁看著,默默好笑,又在心裡感慨:愛情,這麼甜蜜的嗎?把這個前單身主義都要哄成嗲精了。
當晚,談兆天在浴室給程鬱吹頭發,吹到後面,短發捋起的時候,已經沒有銀白色了,都是黑發。
談兆天吹著,程鬱和他聊:“你知道麼,我之前和嫂子、賀總都聊過,聊過他們各自愛情的母題是什麼。”
程鬱:“嫂子說,他的母愛母題是‘陪伴’。”
“曉遠哥說,他的愛情母題是‘成長’。”
程鬱探討的語氣:“你說我們的愛情母題是什麼?”
說著轉身,面對談兆天,伸手摟住男人的腰。
談兆天把吹風機擱下,也摟程鬱,想了想,問:“你覺得是什麼?”
程鬱說了:“我之前覺得是‘砸錢’。”
笑:“你真的砸了蠻多錢的,給的實在多。”
談兆天品了品,點頭:“也不錯。”
“不錯什麼不錯。”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