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燈下黑 師尊只許要我 (第1/2頁)
第55章 燈下黑 師尊只許要我
兩人在祝福聲中拜了堂, 成了親。
阮歲陽蓋著蓋頭,坐在灑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的床上,靜靜等著陶霽進來。
陶霽也沒有讓他久等, 只略略招呼過來捧場的凡人,便推開了房門。
房內, 阮歲陽身上用來遮擋尾巴的障眼法已經消失, 九條狐尾自後散開,蓬鬆、雪白的鋪展在床榻上。
陶霽笑笑,走上前去,用貼了紅紙的喜稱去掀他蓋頭。
“師尊,”蓋頭剛一掀開,阮歲陽就煩惱的指著頭上發飾, “好重。”
他在花轎裡和陶霽說著話時還不覺,一個人待在這,就慢慢覺出頭上的重量來了。
“很重麼?”陶霽忙把他頭上綴了寶石的發冠摘下來,“我聽人說, 要送足金的頭面, 才能顯出對新娘的尊重。”
“很重。”阮歲陽把那發冠按在陶霽頭上,陶霽低頭,由著他按了一會兒, 轉將桌上的木瓢倒滿酒液,遞給阮歲陽,和阮歲陽交杯。
酒有些辣, 阮歲陽只喝了一小口就全推給陶霽, 陶霽也不惱,將剩下的喝完,放下木瓢, 目光轉向床頭的一小堆幹果碎殼,開口:“餓了?”
“對呀。”阮歲陽理直氣壯,“東西放這不就是給我吃的嗎。”
陶霽輕笑,隨意剝了顆桂圓喂他,“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合起來象徵早生貴子。”
“什麼?”阮歲陽皺起眉,連嘴裡的桂圓肉都不甜了,“才不要孩子,師尊是我一個人的!”
“傻瓜。”陶霽伸手撫他眉心,心頭好笑,“只是這麼說罷了,為師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你我也生不了孩子。”
“師尊只許要我。”阮歲陽提著要求。
“當然。”陶霽哄著他,“我有歲陽一個就夠了。”
阮歲陽開心起來,搖著雪白的狐尾,抱住陶霽,歡喜的在人胸口挨蹭。
陶霽半摟著他,等他蹭夠了,方才掃開床上所有東西,將他帶到床上,溫柔的吻他臉頰。
“師尊……”阮歲陽喜歡陶霽得緊,只被這麼一親,下面的止不住的硬挺起來,陶霽感覺到他的挺立,淺淡一笑,手往下伸,輕輕去解他衣裳。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紅燭燃了一夜,淌了滿桌的淚燼,阮歲陽自午間的光色中睜眼,就被陶霽撫上臉頰,“醒了?”
“沒醒。”阮歲陽還不想起,複閉上眼,舒服的偎在陶霽懷裡。
陶霽輕笑,低頭,輕輕吻他發旋,帶起絲絲縷縷的癢。
阮歲陽身子一顫,整個縮得更小,腦袋都躲在陶霽懷裡,陶霽不逗他了,抱著他,溫柔等他睡夠。
阮歲陽喜歡那些大紅的綢花,成了親也不讓陶霽摘下,陶霽也依他,將整個院子都保持著紅豔豔的喜意,甚至以靈力催開了樹桃花,移栽在院牆邊上。
印光失蹤,護國寺的香火斷了幾日,便重新旺盛起來,陶霽又去了數次,都沒有尋到龍脈的蹤跡,只有滿滿求佛的香客。
新上任的方丈是個年輕的僧人,名喚慧正,陶霽也有去見過他,他身上除了曾被龍脈浸染而失了些生氣,並無什麼異樣。
抓捕陶霽的榜文仍是貼滿街道,甚至上面的罪名變成了殘害聖僧,動搖國本,皇帝似是對陶霽惡極,在可疑的地方尋不到陶霽之後,便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
“開門,開門!搜查妖道!”搜查的官差站在陶霽院前不住叫門,卻是喊破了喉嚨都沒叫得門開。
“這一家是多久搬來的?”領頭的官差只好去敲隔壁院門,詢問旁邊的鄰裡,“家裡都沒人嗎?怎麼叫門都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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