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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大結局(中)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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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東西被二人全部用槍彈打了稀巴爛。

言潤猛然驚覺,他根本就不是唐即事的對手,這人是拿在命跟你拼。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言潤向書架後的唐即即事連開了幾槍,便跑出屋外逃之夭夭,不料唐即事對著他窮追猛打一陣掃蕩,整個遊廊柱子都不是被子彈鑲嵌就是摩擦出彈印。

言潤大汗淋漓繼續從中部跑向西部假山石橋,發現子彈打了五十發就沒了,唐即事跟了上來,子彈早沒了,將電子沖鋒扔進池裡,又瞥到遊廊柱子邊靠著拖地重錘拖起向他走來。

月色下,重錘摩挲在鵝暖石轟隆隆作響。

言潤當場被嚇得四肢癱軟,腿軟癱倒在石橋上,心裡發緊逼著自己站起來,雙手向前四處亂抓。

“有種別跑啊,你在那彈劾奏章上寫了多少個字殺了多少人怎麼不會想到你有今天。”

“那時他們活該!”言潤手撐在地面,強撐著恐懼站了起來吼道。“朝堂本就腥風血雨,時淵兩袖清風讓人作嘔,時雲起在官家子女中又是孤傲又是獨樹一幟,我早就看不慣了,誰叫他們運氣差落在我手裡,我自然不放過他們!”

唐即事一聽,狠狠抬錘砸下,言潤驚慌四措躲開了,跌倒在鵝卵石小道上。

石橋轟隆一聲被劈成兩半。

言潤嚇得雙眼睜大嚥了咽口水。

唐即事徹底被激怒,扔了重錘怒揪起衣領,一拳又一拳猛砸了過去,言潤在他手裡掙紮著,右手在石子上摸到一大塊石頭毫不猶豫砸在唐即事腦門。

一股熱流伴隨著眩暈感從他額間流下,唐即事疼得松開言潤,言潤向他腹部一踹,起身跑了幾步,又想到什麼,面色扭曲轉身,往坐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的唐即事,從肩上摘下披彩,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往旁邊池子裡帶,唐即事喉間一緊,雙腿在地上胡亂掙紮。

言潤瘋了道,“那個江為止死到臨頭恐怕都不知道根本不是仇家找上門來,要不是你一直庇護那個什麼溫其言,我至於和蘭書亦做交易,派人去殺他。”

唐即事聽後,面色通紅,呼吸困難,無力反抗,心間痛苦和憤怒如潮水般混為一體,痛得他睜不開眼來,只得無力嘶吼被他帶向池邊使勁按著他的頭進往池子送。

言潤一邊勒住他的脖子,一邊用腳擦在他腦後往池子裡灌水。

唐即事在水中耳膜撕裂,口腔鼻腔進水,全身痛苦驚顫。

“出來混的,你怎麼可能不懂一個人被潑了髒水,即使有人道歉,遇到下一個人只會關注他衣袍上的髒水這個道理。”

唐即事幾乎要被他溺死,不料言潤手中鬆懈一瞬,被他逮住機會,拉住他的腳腕狠狠一扯,將他扯倒在地上,手中的披彩松開,從他喉間落下,他艱難起身耗盡全身力氣一拳又一拳砸在他臉上。

言潤被他砸得鼻青臉腫,鮮血從口中濺到他臉上和白袍上。

他胸腔裡的怒火爆發出來,所有力氣被抽走,仍舊一股腦將言潤按在地上死錘,嘴裡怒吼,直至言潤被錘的奄奄一息。

唐即事後退幾步跪在地上,血色染滿半張臉在月色下即既可憐又恐怖。

他怔怔望著地上,呵呵痴笑,真是笑話,一切源頭之罪都是他!

是他害死了江叔、老裴、時丫頭,他痛苦暴吼,“啊——”狠狠甩了了自己幾個嘴巴,猛錘自己胸口。

為什麼不給他認錯的機會呢 ?為什麼偏偏一切水到渠成才誅他的心呢?

清脆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他忍著絕望的愧疚嚥下口水潤了幹澀的喉間,將死了的言潤扔進池水裡。

自己艱難直起疲憊的身子扶著走廊柱子要出山莊,不料拐角處站著一個身穿卡其色風衣,留著幹淨的微分碎蓋短發之人,側臉閃爍著幽藍色的電子經文,右臂泛著寒光的機械臂,滿眼憂心擔憂望著他。

唐即事眼前有些朦朧,扶著門扇,身子不穩要倒下,溫其言一把跑上前扶住他。

他倒在他懷裡,望著他輪廓清晰的側臉,忍不住叫道,“你怎麼來了?”

溫其言將他擺靠在門扇上,從口袋裡掏出藥來,見他頸間滿是紅彤彤的勒痕,心裡被扯得一痛,替他快速上了藥,緊緊抱住他,“我必須親自送你安全回行州。”

唐即事抬起無力的雙臂環住他道,“你和我一起走。”

“不,我走不了。”

他已經將原始碼拷進u盤用了三個時辰裡,現在設定的五個時辰待機只剩下兩個時辰,他必須在這兩個時辰裡送他回行州以及是否能生還回2999年。

他松開他柔聲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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