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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 166 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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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 166 章

“梁氏集團董事長的母親病逝, 親友前往鶴嶺村弔唁……”

這幾天網路媒體都在報道此事,記者蹲守在鶴嶺村外面抓拍都有誰來參加葬禮。

葬禮的前兩天鶴嶺村就不再對外開放, 路口有安保人員在值守,只有前來參加葬禮的車隊才能入內。

陳氏及粵區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早年遷居到東南亞的梁氏族人也趕了回來,她們當中年長的連梁母長什麼樣都忘了,年幼的更是見都沒見過,但不妨礙她們回來弔唁,也不妨礙她們在葬禮上悲痛。

紅白喜事都是結交人脈的絕交場合, 這次前來弔唁的人或多或少都存了這樣的心思,不會有人真心為梁母這種不值得的人難過, 連村裡人都只是做做樣子,更多的還是忙著佈置靈堂,擺桌椅板凳招待前來弔唁的親戚朋友。

梁媽孃家那邊也來了很多人,梁昭的表姐表妹帶著孩子,還有一些別的親戚。

跟梁氏有合作的公司也派了代表過來,有的還是董事長或總經理親自到場。

派代表過來的那些是因為她們現在人在國外, 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就只能先派心腹過去表明自己的態度。

總之, 前來弔唁的隊伍非常龐大, 村子裡能停車的地方都已經停滿了,很多都還是停在路邊。

全都是豪車,有的還是港澳和粵區雙牌照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穿一身黑,又戴著墨鏡,下了車就被梁昭安排過來的人接到了裡面。

梁昭和梁媽沒有露面, 是三娘和七嬸她們這些長輩代為出面招待其他親戚朋友。

此時在房子的二樓,梁昭給三個孩子換上孝衣。

寶寶貝貝小時候還見過梁母, 珍珠是見都沒見過,但今天外面那麼多人,又有記者,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梁昭已經叮囑過她們了。

陳蕪從外面進來,按照本地的習俗她不需要披麻戴孝,但手臂上會戴黑紗以示對死者的尊重。

她心裡對梁母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但她的想法跟梁昭一樣,有些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做給活人看,做給媒體看。

“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她走過來輕聲跟梁昭說。

梁昭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唇色也發白,眼圈紅彤彤的好似是哭過了,這樣子落在外人眼裡肯定都覺得她是悲傷的。

陳蕪知道這是她早上起來用化妝品畫出來的‘葬禮妝’,看上去很像那麼回事,其實一點都不悲傷,那天從縣城回來都哼著歌。

陳蕪以為她是出於對梁母的恨意,現在人死了,她心裡的怨恨得到了發洩所以高興。

也不能說沒有這個原因,但不是全部。

她高興是因為替原身了結了一個心願,從她決定和褚絮爭兩個孩子的撫養權開始,原身存在這具軀殼內的執念就減少一分。

後來她回村為梁媽撐腰,把日子過好,又收拾了梁母,原身的執念就更微乎其微了,但仍舊在,她能感受到的。

在褚絮背地裡搞小動作的時候這縷執念再次變得強烈,後來褚絮被安排順利出境,她差點就壓制不住原身的執念。

原身似乎特別痛恨褚絮,那種恨甚至勝過對梁母的,她不清楚原因,關於原身的記憶有一段是缺失的,她猜測可能跟褚絮有關,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缺失了。

寶寶貝貝上小學之後,原身的執念又弱化了,可能是跟褚絮的遭遇有關。

陳蕪說褚絮在美國迷上了賭博,已經把轉移出去的財産輸了個精光,還欠了賭場很多錢,正在被賭場老闆追債,東躲西藏宛如陰溝裡的老鼠。

她特別想讓原身親眼看一看褚絮的慘狀,所以那次帶梁媽去做手術也順便看了已經淪落為街邊乞丐的褚絮。

褚絮為了生存開始出賣身體,做起了最骯髒的肉體交易,卻還是換不到更多錢,人是徹底廢了,賭場的人割走了她的腺體在黑市售賣,她變得更加墮落,後來又染上了性病和毒癮,成為街頭流浪的一員。

當時她就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的玻璃看著縮在角落渾身髒兮兮看不出原來樣貌的褚絮,心情無比暢快,真是報應啊,褚絮應該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活該。

現在,梁母也死了,原身留在這個世界的執念也徹底消散。

今天前來弔唁的人起碼有三四百,大部分都是弔唁完就走了的,不會留下吃飯,留下來的都是親戚朋友。

晚上也不用守靈,因為梁母的遺體已經火化,帶回來的只是骨灰,墓地選在了縣城的公墓。

理由都是現成的,一是鶴嶺村周邊都已經不讓隨意修墓,二是縣城的公墓正好是在鶴嶺村和縣城的中間,以後清明重陽這樣的節日祭拜都方便。

網上當然也有對這件事評頭論足的人,認為梁昭這麼有錢居然都捨不得給母親買一塊豪華墓地,就算是葬在公墓,粵西也有特別好的墓地啊,為什麼不葬在那邊?反而是選擇縣城的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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