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我 (第2/3頁)
旋即,蘇酒接到:“然後你替我打。”
沈臨澄震驚了下,不敢表態。但片刻後,他鄭重點頭:“可以。”
蘇酒真要被沈臨澄逗樂了。
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吃完了,蘇酒為避免節外生枝,沒把找傅宇策的事情告訴柒淮和於森染。所以他們兩個早早就離開了。
沈臨澄開車,蘇酒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窗外。還沒到傍晚,沒有夕陽。他卻不知道想起什麼,說了一句:“其實今天的天氣挺不錯的。”
“其實店裡的香草拿鐵到現在都還沒更新過口味。”沈臨澄也回了一句。
其實這兩者並沒有什麼關聯。
只是兩人又好像知道了什麼。
車是朝著太陽落山的反方向駛去的,筆直的一條線。
回來的時候,大概又能看見晚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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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馬,你們圍在這裡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一筆勾銷嗎?!”
這是一棟居民樓的樓下,小賣部的老闆被幾人架著,大吼一句。
周圍人好奇地投來目光,老闆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店門口,試圖讓外面的人救他:“報警!他們這幾個人是來搶劫的,快報警!”
“不至於。”為首的男人繞過保鏢,紳士地拍拍傅宇策的肩。他一身打扮非富即貴,光看穿著,店外那群人怎麼會分不清這究竟是搶劫還是什麼別的。
男人抬手看了眼腕錶,吹了個口哨:“傅先生,先和我們走一趟吧。有件事得請您做個證明,麻煩啦。”
“做個屁!”傅宇策眼見逃跑無望,果斷放棄,“他孃的老子現在都被你們整成這樣,事業沒了家庭沒了身體也沒了,你們竟然還不肯放過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們才安心啊,哈?!”
男人被啐了一口唾沫星子,他嘴角勾了下,身子離得遠了點。並不把傅宇策的話當回事——說白了,他就是個負責請人走一趟的下屬,還沒資格知道這些七拐八繞的事情。
他打了個手勢,讓人先把傅宇策拉上車,給老闆發了訊息。隨後留下,和老百姓打個小小的太極。
事成之後,完美收官。
傅宇策被帶到了指定地點。
他坐在輪椅上,一臉怨氣地看著周圍的人,嘴下不留德,把此生知道的所有髒話都罵了出來。
如今這個模樣,還要的什麼臉面。
傅宇策一想想就心恨,當初就不該一時腦熱答應那蘇狗演戲。什麼名利,什麼資源,統統都是幌子。能把自己兒子當物件使的人能是什麼心善的人。
那小的也不是個好貨色,就碰了下腳,衣服都沒碰到,人就酒醒了。他什麼都沒撈到,最後還被那傻逼蓄意報複。
他媽的,一件破事查得沒完沒了。他生意好不容易安穩下來了,馬上就要有自己的生活了,又給他整這一出。普通人不值得活是吧,就該當這群目中無人的狗!
傅宇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太大聲。現實就擺在這裡,他要是再多說一句,恐怕真的一條命都不剩了!
正罵到此處,輪椅前的門驟然敞開,迎面走來兩個人。
傅宇策雙目一錚,呼吸驟停。
先進來的是蘇酒。
他不急不緩地走進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宇策如今的模樣。
“我操你媽!”意識回流的一瞬間,傅宇策急得整個人都要蹦起來。他破口大罵,“就是你這個瘟神,害得我到如今這——啊!”
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偏到另一邊去了。出手的人力道很大,輪椅都被撬動了一邊。
沈臨澄淡定地收回手,提醒了一句:“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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