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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星昂之路11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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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人已經沒有耐心再問冷蘭任何的問題,他沉浸在折磨人的快樂中。光頭男人看著冷蘭悲慘的模樣,左一拳右一拳,像擊打一個沙包一般毆打冷蘭。冷蘭像魚樣隨著光頭男人的拳頭跳動痙攣著,嘴裡吐出大口的鮮血,劇烈疼痛竄遍全身的面板、肌肉和骨頭之間。她根本無暇去管,身體底下另一條扭曲成不自然形狀的手臂。

冷蘭全身都劇痛難耐,光頭男人仍繼續折斷冷蘭的骨頭,最後終於聽見了彷彿是折斷木板的聲音,冷蘭關節四周也跟著碎裂。

冷蘭彷彿變成了大型擴音器,不斷拼命大喊喊,直到嗓子叫啞了,疼痛仍在。她沒有任何的指望了,一切只剩下了劇痛。冷蘭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都被兩個可怕的男人碾碎了。

他們丟下冷蘭,開始在她的房間裡翻箱倒櫃找東西,丟下冷蘭像一灘爛肉一般在地上微微蠕動。

光頭男人和紅色t恤的男人把冷蘭的房間翻的一片狼藉,卻仍舊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筆記本,就商量著把冷蘭怎麼從頂樓拋下去,做成自殺的樣子。反正清水市的警察整天和稀泥,一點用都沒有,根本不會在意一個小人物的死活,弄得像自殺,警察也懶得再做其他的推測。

........

冷衣雪昨晚筆錄回到家中,突然想起幾年前一個新聞。新聞裡說,一個男子身上中了幾十刀,手筋腳筋都斷了,又從三十樓墜落,華夏的警察還是把他當成是自殺處理,並且結案。冷衣雪懷疑,這一次冷蘭莫名其妙的的死去,又是從高處墜落,也許也會被當成是自殺而匆匆結案。

阿姨冷蘭搬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死去?她才不信是自殺,冷蘭這個人一向很惜命,要說是因為被自己趕出去而自殺的,幾個月都過去了,為什麼之前沒有自殺,偏偏在一切都平穩了以後再自殺?

冷衣雪不懂這些,她頭疼欲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清水市的警察是什麼德行,她知道,不會讓她看屍體的,即便她能看到屍體,看出了端倪,警察也不會承認。她根本無可奈何。

曾經虐待她的人死了,冷衣雪卻感到悲痛,覺得人活一世,不過就是荷塘裡的浮萍,只能隨波逐流。人命如同草芥,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休息日結束,冷衣雪渾渾噩噩的回到希利來酒店上班。

一整天面對李明毓的刁難,冷衣雪也沒有任何的抗議和異議,他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冷衣雪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沒有一點反應。

冷蘭對冷衣雪再差也畢竟是認識快二十年的親人,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突然死了,警察局對此的判斷只是自殺,明明疑點重重。冷衣雪不由得生出一種心灰意冷,人命如同草芥之感。

冷衣雪在座位上麻木地做著表格,而李明毓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一直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看著她,看冷衣雪空洞地做在電腦前打字。

終於冷衣雪忍不住了,她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場,不單單是為了冷蘭,更是為了她自己,折磨自己這麼多年的人死了,唯一的親人死了。她沒法在她面前翻身了,永遠都是一個樣。

有愛有恨,有恐懼有憐憫,有悲痛有悵然,太複雜的感情。

冷衣雪出去之後五分鐘,李明毓案頭的座機就響了,他按下接聽按鍵,裡面傳來了監控室的人的聲音:“李董事長,冷小姐在32樓東側的配電間裡,似乎在哭。”

“知道了。”李明毓說,摁下了結束鍵。

自從李明毓發現冷衣雪會自殺以後,每一次冷衣雪進入希利來酒店,他都囑咐監控那邊要格外的注意一下冷衣雪,防止她再有任何的不理智和過激的行為。這件事情一直嚴格保密,如果冷衣雪知道自己在希利來酒店除了換衣服,上廁所,任何在裝置有攝像頭的公共場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被李明毓命人秘密監控了,她一定會找他吵得不可開交。

李明毓是有些擔心冷衣雪,怕她會想不開又做輕生的事情,也想要搞清楚冷衣雪怎麼會消失的,但是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冷衣雪今天看起來非常傷心。

李明毓桌上有兩臺寬屏電腦,他開啟連線著監控室的那臺電腦,切換到監控室的攝像畫面,調取了32樓東側的配電間攝像頭的畫面,發現監控那邊說的一點不錯。冷衣雪正在把自己關在配電間裡,抱膝在哭。

李明毓看著監控攝像頭只覺得心疼,但是他沒有動,他現在有些瞭解冷衣雪了,她害怕別人看不起,儘管表面上總來不顯示出來,害怕別人掌握她真實的想法,對周圍人抱有戒心。他沒有第一時間去勸解她,如果傷心的事情說兩句就能想開,那也不算什麼傷心事情了。冷衣雪這樣哭一定是出了大事,卻沒有人說,或者不願意和人說。

李明毓覺得,冷衣雪是一個對外界接受度很差的人,她對外界很牴觸,總是緊鎖心門。所以,他只是看著冷衣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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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衣雪坐在配電間裡痛哭,壓根不知道李明毓正透過攝像頭在看著她,她一哭只覺得周圍都很灰暗,一片愁雲慘淡。獨自嗚咽了半個小時,驟然一抬頭,看見李明毓開啟了配電間的門,正在一臉嫌棄的看著冷衣雪。

冷衣雪立即止住眼淚,站起來說;“李總好。”她是一個有自尊心的人,驟然一個人出現會激起她的自尊心,不在外人面前流露。

李明毓還是放心不下冷衣雪,忍不住跑出來看看。他突然拉開門,看到冷衣雪立即止住了眼淚,心裡覺得有些不悅,說:“哭什麼?怎麼,嫌我給你多工作太多?壓力大?”

冷衣雪搖搖頭,擦去臉上還殘存的淚水。

“那你哭什麼?”李明毓心裡的小火苗蹭蹭往外面冒。現如今唯一能讓他不發火的,就是冷衣雪撲過來抱住他,在他懷裡哭。

“沒什麼。”冷衣雪回答。

一般來說,問人什麼事情,他答非所問的說沒什麼,其實就是有什麼而他不想告訴。沒事,這樣的回答性質也差不多。因為在這關頭,他想要隱藏但是一時還沒想好說辭,只能用沒什麼,沒事這樣大而化之的回答來解圍。

“真的?那你剛才是在幹嘛?”李明毓還不死心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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