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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剷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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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幾個人幾乎震驚的叫嚷起來,“展曜瞳,那不是殺死嚴天的那個人嗎?”

“dan城的新城主。”

“他居然是天書的血脈!”

“鑑於聖堂所儲存的血液不多,將展耀瞳綁架過來,繼續做人血袋。”

病公子甦醒後,回到bond城的府邸檢視那展家雙親已經不見。知曉展家雙親重要性的他只能向聖堂稟報。因展家雙親消失,聖堂所儲存的血脈不多,聖堂的成員紛紛複議,贊同將展曜瞳綁架過來,繼續給聖堂做人血袋。

聖堂會議的結果,一致同意出手針對展耀瞳。他們下達了一條命令,令展曜瞳立即趕往sou城,否則視作反叛。一旦展曜瞳進入sou城,即可對展曜瞳實行抓捕。不過,展曜瞳怎麼可能乖乖的讓聖堂的人去抓他,所以,聖堂又打算派人秘密去dan城抓展曜瞳。

另外,聖堂閉關的首領發出一條命令——尋找另一本天書的擁有者。

在上一次冷衣雪想要改寫外婆寫下的結局,讓當初神秘勢力的領導者暴斃。不料,這樣想要逆轉之前結局做法的行為,被另一本天書現在的持有人,聖堂的首領得知了。聖堂首領手裡的天書發光,導致聖堂的首領知道了原本被封印的另一本天書又重新現世。冷衣雪改寫結局的行為,驚動了聖堂的首領,讓他發現了另外一本天書,來到過這個末世世界。

雖然,現在的聖堂還不知道,冷衣雪就是現實世界的天書的持有者,但是他們查到了冷佳芝的女兒的下落,就是冷蘭的訊息。聖堂在現實世界的人找到了冷蘭,對冷蘭嚴刑拷打,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天書的訊息。冷佳芝唯一在世的女兒死後,聖堂不知道天書會在哪裡。不過,他們遲早會查到冷衣雪的頭上來,畢竟冷蘭曾經在十年前將名下唯一的房產過戶給了冷衣雪。無論如何,這記錄是抹不掉的,但是聖堂目前還沒有朝著這個方向去查詢。因為聖堂目前最擔心的還是守門人的血液不夠,無法自如的在兩個世界內穿越。

不過,聖堂的首領猜測,另外一本天書,可能在末世世界,所以下令在末世世界裡尋找天書。

.........

長空如洗,地上的空氣真是好聞,陽光刺激的雙眼耀目生花,冷衣雪貪婪的吸著陽光下似乎散發著芬芳的空氣,活著真好。周圍非常的安靜,閉上眼睛,感受微風拂面,以為這隻會是一個悠長假期。

耳邊傳來剷土的聲音,冷衣雪睜開了眼睛。展曜瞳還在挖土,他在城堡的花園裡一直一直不停的掘土,並且自己動手,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人插手。他轟走了想要來幫忙的所有人,只留下了冷衣雪。冷衣雪的心裡,也放心不下展曜瞳,所以一直就在邊上陪著展曜瞳。

展曜瞳每一次下鏟子,每每挖一鏟子,冷衣雪的擔憂就更加深一些,她越來越覺得站在展曜瞳身邊無法忍受。

自從他們回到dan城以後,展曜瞳就在城堡向陽的花園裡挖土,一刻不停的挖著,挖得自己雙手都是血泡,還是不停歇。

冷衣雪凝望著天際的飛鳥,心裡也渴望著像它們一樣歸家。可她已經沒有家了,就像展曜瞳一樣。

人世間的一切不外乎都是苦難、悲傷、不幸和死亡,在哪裡才能找到一點安寧和快樂呢?

眼前的夕陽已經跳躍著慢慢的沉入地平線,更多的暗紫色佔據了天幕,成為天空的主要顏色。

展曜瞳還在剷土,不停的剷土,三天三夜,也不讓冷衣雪幫他。他趕走了所有人,冷衣雪知道他的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冷衣雪卻無能為力,只能站著看展曜瞳一刻不停的挖土。

展曜瞳要挖兩個墓穴,將自己父母的棺材安置在自己親手挖的兩個墓。他在釋放自己心中的痛苦,也在懲罰自己。

一直彎腰挖土的展曜瞳緩緩站起身,在夕陽的背光之中,冷衣雪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看見他身後的太陽掙扎著下沉,跳躍的光斑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絲光線也被大地吞沒。

展曜瞳把父母的墓穴挖好了,冷衣雪趕緊上去搭把手幫著展曜瞳把展青嶸和林妲的棺材安置在展曜瞳挖好的坑裡。

夜色下,展曜瞳的臉在後面城堡透出的光線下半明半暗,臉部的稜角分明的就像是沉默的岩石一樣。冷衣雪希望展曜瞳有些反應,就算是哭也比幾天幾夜不說話,只知道埋頭挖土的要好。

天色越發的濃重,在兩個人的頭頂像是隨時都會壓下來。冷衣雪在幫展曜瞳剷土灑在棺木上,回填土立起墓碑,也在等待展曜瞳說話。

泥土將棺木覆蓋的一點不剩的時候,展曜瞳終於落下眼淚,一滴滴,滴在土裡瞬間就被泥土吸收了,就像展曜瞳從來沒有流過淚在地上一樣,就像展曜瞳父母的生命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冷衣雪會想著展青嶸和林妲,那兩具冰冷的遺體就在他們面前的地上,但是那兩具軀體裡的靈魂呢?此刻又落在哪裡?也許落在很遙遠的地方。但究竟在哪裡,還是像枯萎花朵的香氣一般從人世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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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衣雪實在忍受不了這樣令人窒息的沉默,她打破沉默:“他們已經離去了,徹底從人世的苦難中解脫出來。”

天色更加暗了,此時正是月亮十分明亮的時節,薄薄的幾片雲在月亮前面遊走。而月明星稀,在天河畔孤獨的星星,獨自燦爛。城堡周圍很安靜,靜得一聲狗叫都沒有,冷衣雪的心中只剩下哀愁。

冷衣雪面帶擔憂的神色,手裡握著鏟子站著,她的目光落在了展曜瞳的身上從來沒有移開過。她的目光深沉而憂愁,說:“他們去了一個任何人都不會傷害到他們的地方,而外面還有人會傷害我們。”

她想要勸展曜瞳振作,但是在他失去雙親的面前,什麼安慰的話都太蒼白了,所以她只能這樣說。自從bond城回來以後,他們的關係更近了一層,他們兩個人都是世界的守門人,都是守門人的血脈。冷衣雪知道展曜瞳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展曜瞳擦乾眼淚,說:“你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好。”冷衣雪答應。在走的時候,冷衣雪忍不住回頭看看如同雕像一般站立不動的展曜瞳。

哀悼是必要的。雖然敵人在外面虎視眈眈,但是他們不差這一會。冷衣雪離開了展曜瞳,回到城堡去睡覺,她陪著展曜瞳熬了三天三夜,早就無比的疲乏,需要時間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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