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暴雪 “疼。” (第2/3頁)
他很快小聲地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及川徹終於顯露出些許不好意思,他回答說路過看見了就買了。
鶴見深雪詭異的沉默,感覺自己已經被盯上很久了,或者說及川徹預備這一天很久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沉,用氣音,每次說話都帶著撲面而來的喘息的熱氣,像是偷嘗禁果怕被人聽見似的,平白無故多了份禁忌,但實際上及川徹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
被暖熱後,相較於體溫依舊冰冷的感覺從身後傳來,鶴見深雪後悔了,但是及川徹的身體、欲.望、體能都遠是他的數倍,身上的肌肉更是硬的像鐵一樣。
如一塊石頭壓在自己身上想要推開是萬萬不能。
更何況是他提出來的,如果這時候因恐懼又拒絕,是要下地獄的。
及川徹面板偏白,但和鶴見深雪一比全然是另一個色度,在深雪看來好像一片陰影覆蓋自己的身上。
剛剛成年、青春年少的身體,正是自然賦予的該做這件事的時候,幾乎是幹柴烈火,哪怕是鶴見深雪冷如冰雪的身體,也被點燃,很快就拋棄所有道德和枷鎖,變成情.潮的奴隸。
可惜,鶴見深雪全身上下哪裡都很小,要裝入比自己還要大一好幾倍的東西,實在過於苛刻。
及川徹亦是在理論階段,比在初中時對上白鳥澤,ih碰到梟谷,訓練賽上遇到一林,還要困難,很快身上、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他深知自己所愛的人,慾望所抵達的終點,是個嬌氣一碰就碎的豌豆公主,所以給他賦予的壓力更甚。
其實他也只比鶴見深雪大半歲不足,仍是個孩子。
及川徹的手力氣很大,又滿是長年累月擊打排球留下的薄繭,揉捏著鶴見深雪面板,像是被砂紙刮過,身體的每一處不見光的褶皺都被摩挲著,撐開,毫無保留的展現。
鶴見深雪忍不住難過,好傷心,好可憐。
“嗚……”他叫了一聲,又可憐地捂住嘴巴,怕被人聽到,看著委屈極了。
他一顫抖,眼淚若珍珠連成串的滾落,可憐得及川徹心裡一緊,□□和心髒都難受到發疼,他哄著鶴見深雪,用手用嘴撫.慰著他,說了一大堆肉麻的真心話。
他拋卻所有偽裝與勝負欲,承認自己愛他愛得瘋狂,像個孩子,甘願臣服於鶴見深雪,和他一起落淚,祈求鶴見深雪同情他,用身體來救贖他。
窗外寒風呼嘯,暴風雪捲起院內梧桐樹,在狂風中顫抖,雪那樣柔弱卻將樹攀折,吱呀斷裂發出悲鳴。
屋內的溫度卻如暖春,粉嫩的花蕾在黑暗中將開未開,唯獨只有所愛之人能夠欣賞。
他太想嘗到這朵花的芬芳,在花蕊澆上水,揠苗助長的將花瓣分開,探訪花蕾,哪怕花莖都在疼的打顫,他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如既往的殘酷,就像對待他自己。
和書上說的、自己寫的、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快疼死他了。
鶴見深雪想,這未免太疼了,疼的想人生重開,他甚至想如果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找比自己大這麼多的老公,或者重開之後他要努力鍛煉身體,至少要把及川徹壓在下面。
為了讓鶴見深雪舒服,他們足足磨蹭了兩個多小時,可還是疼。鶴見深雪鎖骨上有顆紅色的痣,拼命在及川徹的眼前晃悠,血似的。
及川徹用嘴堵住他喊疼的嘴,又用手在他身下施為。
鶴見深雪從小到大沒這麼疼過,全身緊繃,差點昏過去,好在身體足夠柔軟,雙腿被壓著搭在及川徹的肩膀上,天花板搖晃,感覺肚子被人攪來攪去,五髒六腑都移位了,難受得想吐。
他祈求道:“阿徹,我想轉過去,轉過去好不好……”
及川徹有點猶豫,因為他想看鶴見深雪失態的臉,觀察他的種種變化,這些都像是賽場上禁用的興奮劑一樣。
但從後面來,就理論上說,兩人都能輕鬆些。
及川徹隨意就把他反過來了,跟拎個小兔子沒什麼區別。
鶴見深雪用膝蓋、胸口做支撐,臉埋在柔軟的鵝絨枕頭裡,感覺身體酥麻,小腹傳來酸脹的感覺,堆積著、堆積著的暗潮,忽然翻湧。
今天是聖誕節,青葉町很多人徹夜未眠,頂著暴風雪也要燃放煙花,窗外時不時傳來煙火聲,而在某個瞬間,鶴見深雪的大腦就像無數煙花綻放,身體傳來從未體會過的異常感覺。
“啊哈……”
他情不自禁喊出聲音,全身上下都在收縮,珍珠白似的的腳尖都在蜷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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