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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娘子,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擱置太久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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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娘子,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擱置太久了。”

兵變息, 威遠侯入獄,一月後京城重歸盛況。

裴恪帶燕求的屍體重回故土,讓他與讓他與舉國英靈同葬在南胡。

他的腿已然好了許多, 只是久了畢竟乏, 眼下有江洛橋攙扶著, 倒也能多走幾步。

星光與月色浸透紗窗, 燭火映照出綠蘿的影子, 他壓著扶手坐下,望著打進來的月光為江洛橋的輪廓描摹出一層光暈。

“你何時知道我是詐降的?”裴恪問道。

“你若是真想利用我,是不屑於再與我一一道明的, 後來,我發現你的藥被人動了手腳, 又細思陛下態度,才覺你二人早有應對之策。”

見到祖父時還未有異樣,後來諸葛婧出現, 裴恪便似乎急於表明利用之意, 江洛橋便知他母子二人不合,諸葛婧給兒子下藥亦有提防控制之意, 她這才暗中推了一把。

因知帝後情深, 天齊給皇後下毒本是為分散沈為璋的注意力, 不成想這也成了沈為璋反障眼法, 這一樁樁一件件, 都是大郢編織的假象。

是她低估了裴恪與沈為璋的兄弟之情,如此信任, 在這世間實在難得。

“楊柏的話提醒了我, 後來查明身份後我便告知了陛下,並主動以身入局博得信任, 最後來個甕中捉鼈。”

江洛橋輕輕剜他一眼,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壓,雙手抱胸背過身去。

“這麼大的事,你竟要瞞我。”

裴恪把她拉入懷裡,輕聲細語哄著她:“真不是我故意相瞞,是祖父的意思,我不得不從。”

“不許說祖父的不是!”

她哪容得他說祖父一句,當下便要掙紮著起來,裴恪使了勁留下,下巴靠在她頸間蹭了蹭,被她沐浴後的梨花香沖擊著鼻腔。

“是我的錯,惹娘子生氣了,是我的錯。”他輕輕牽動著肩上幾乎要痊癒的傷口,聲音捏得腳氣,博娘子的憐惜呢,“可你都已看出來了,竟還狠心刺我肩膀,就看在我可憐的份兒上,饒我一回,可好?”

江洛橋被他逗笑,卻又轉過頭正色。當日她察覺蹊蹺,卻又不能篤定,故而避開要害刺那一簪,進可為他博得諸葛婧信賴,退可解心頭之恨。不過,若非這一受傷,恐怕她也未能察覺被下藥一事。

“看你表現吧。”

片刻後,她又問道:“你何時能站起來的?”

當日情形危急萬分,如今夜夜想起仍心有餘悸。

“只是那時情急之舉罷了,可惜眼下仍是有些力不從心。”

裴恪捏了捏她的手掌,讓她攙扶著到床上去,江洛橋未察覺他的意圖,只當他是困了,給他掖了被褥。

“是個好的開始,莫要擔心。”

“我不擔心,我有我們家小神醫呢。”

說著,他將她拉倒在床上,緊接著翻身跨在上方,輕笑著,吻在了她耳垂上。

她紅了耳根子,雙手不自覺地放到他腰間,捏住他鬆垮的外衣,而後撇過頭去問他:“你做什麼?”

她的聲音與往常相較似乎尖了些,裴恪大悅,撩去她眼角細碎的青絲。

“若非娘子警覺,發現藥中蹊蹺,為夫早已中了計,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他吻了吻帶著餘香的眼角,啞聲道,“娘子,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擱置太久了。”

“你的傷……”

裴恪沒給她機會再開口,含住了她的唇瓣,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可掌下的每一處都是軟的,柔膩的肌膚如脂如玉,她再鼓動兩下便惹得他熱意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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