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無雙
第一百二十章無雙
雖說因為怨氣太重,無**回。但這種結局,也並不一定說不是一種好的結果。外人也不會來打擾,這裡的居民就這樣繼續在這裡‘生存著’,一直,一直快樂下去。
忽然,響起一陣沙啞的歡呼,聽不到什麼句子,也沒有什麼文字。但這聲音,卻讓杜風頭痛的要命。小時候看書上說,鬼哭聽不得。現在看來,不止是鬼哭,鬼聲都聽不得啊!
終於,這歡呼聲消失了。在大家的期待下,出來一個‘女子’,那‘女子’目光呆滯,在中央舞臺上翩翩起舞,臺下又是一陣歡呼。可這一次,杜風沒有捂住耳朵,因為他的心神全被那女子吸引了過去!
雖然是蒙著面紗,但杜風可以肯定,那人正是安瑤!
什麼!居然在這裡,被挾持了嗎?杜風起身就要衝上臺去,可卻被什麼人從身後捂住嘴巴拉了出來。杜風想要掙扎,可是無論是凡力還是仙力,都被那個人瞬間壓了下去。
一直被挾持著,直到來到一個地洞之中。杜風這才認清了這二人。
“你幹什麼!想死嗎?”少年揪著杜風的衣領低吼,此人樣貌還算可以,就是瘦了些。眼角有一條兩寸的疤。身後的僕人一身樸素的棕色長衫,一直打量著杜風,沒有說話。
“你是什麼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杜風用力拉開對方的手,挺直身子,弄了弄被扯皺的衣衫。“在他們眼裡,你可能是主子,但在我這兒,你什麼都不是。”
“好,好。你也別管我是什麼人!但不能讓你破壞了我的大事。”少年仍是很生氣,喘著粗氣,向杜風惡狠狠的說著。
“抱歉,你有你的大事,我也有我的大事。我也奉勸你一句,別壞了我的大事,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杜風嘴角上揚,威脅?警告?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都沒有資格。杜風不想與這種人多言,轉身就往外走。
“攔住他!”少年一聲令下,中年男子一把將杜風抓住。而杜風立刻動彈不得。
“你們要幹什麼!別怪我不客氣!”杜風目露兇光,殺意頓起。
“哼。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去老閣主手裡搶人?”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放開了抓住杜風的手。他知道,杜風是個聰明人。
果然,杜風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了。此人說的不錯,現在所看到他身上的靈力波動,修為應有築基初期。如果那裡還有讓他都忌憚的存在,自己硬搶是搶不來的了。
“我們談談?”中年男子說到。他還是有意和杜風合作,雖然杜風修為僅凝氣五層,但心智不會低。多一個聰明的朋友,事情要好辦得多。即使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
“好啊,說吧。怎麼談?”杜風鬆了身上繃著的弦,歪了一下頭,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談一談是現在最好的結果,而且,杜風來得晚。他們所知道的應該會更多一些,談一談,正是杜風想要的。既然對方提出了,杜風當然同意。
“能找到那裡,也證明你知道一些。既然要和我們談,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
“哈哈,你這麼一問,是不是顯得更沒有誠意?”
一個老奸巨猾,一個鬼精。互相試探對方,誰也不肯先開口。
“小友說的是。我與質子同為無雙派,在下名為範中。”中年男子向杜風作揖,假模假式的做了一個介紹。
杜風真是無語,這個老狐狸,真是圓滑。杜風乾脆學著範中的樣子,回了一個禮,說到。“杜風,劍門。”
“劍門……。”範中聽後,右手托腮,若有所思。五年前他曾公事拜訪過一次劍門,沒有聽說過有杜風這麼一個人。按理說杜風在劍門弟子中多少也會有一些名氣的。難道說,現在這種弟子在劍門就已是十分普通了嗎?不應該啊。
“唉,我說。那個質子兄弟。你還喘呢啊。”杜風見範中略有所思,沒再答話。本想逗一逗這小哥的。可自己話一出口,這二人捂嘴偷笑起來。
“怎麼了?有錯嗎?”杜風眉頭緊皺,自己的話有問題嗎?
少年輕哼一聲,“切,劍門,這種小門小派,沒有能力設立質子也不奇怪。”
“質子?什麼有的沒的。”杜風更是納悶了,這人說什麼呢?有病?
“質子一般是門內的稱呼。是門派在弟子之中層層選拔,選出的天資最為出眾的幾人,重點培養。做為長老甚至是掌門的候選人,皆為天之驕子。”見杜風不解,範中給杜風大致解釋了一下。理論上,只要是門派有些實力的,都會設定質子。劍門算得上中等門派,居然沒有質子,確實有些讓人不解。
“天之驕子,是不是太過自信了?老天爺可沒那麼多孩子。”杜風拉著長聲,對這位質子真沒什麼好感,他們是哪兒來的自信?這種人會成為天之驕子?
“這些就不必深究了。”範中對杜風的話沒有反駁,也沒有認同。不過這話,聽到不同人的耳朵裡,卻有不同的意味。聰明人說話多愛如此。即使你覺得他有言外之意,可也說不上什麼。
“那請問你們這位質子怎麼稱呼啊?”
“子悠。”
“什麼!子……”
杜風被這名字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應該是沒有人看到他表情的細微變化。不會和子塵師叔有關係的,只不過是字輩,可是蠍子名字分明是子浩。不不,沒關係。杜風在心裡反覆的勸說自己。
“你們的大事是什麼?總要多少透露一點吧。即使是為了不讓我破壞。”杜風攤開手,等著他們二人說點什麼。
“好啊,那就從你感興趣的茶樓說起。茶樓有一個閣主,稱他‘二爺’。這個二爺可不簡單,他不僅支撐著這個茶樓,還有整個鎮子。可以說,整個鎮子晚上可以呈現出這個樣貌,鎮子上的怨靈能生存在這裡,都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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