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 (第2/2頁)

“拿回去我就給忘了，反正也不能退，合不合適，都是我的，有什麼好著急的？”維塔說道。

“你家房子不大，堆得東西倒不少，放哪了你都找不到了吧。”塞琳娜越過維塔，向比安卡問道，“今年的舞會，你要不要穿我送你的裙子？”

“行，那你要穿什麼？”比安卡問道。

“我啊，還穿去年的西裝怎麼樣？”塞琳娜問道。

“挺好，很帥氣。”比安卡笑著說道，“今年還能去你那裡練練舞嗎？”

“我那裡，最近不太方便，去你那裡可以嗎？”塞琳娜問道。

比安卡痛快地答應了，“可以啊，我今天就回去把客廳收拾幹淨。”

辦公區還有很多人在討論著年末舞會的事，維塔想起了去年，她還專門買了一條新裙子，在舞會上，她和比安卡都跳得很盡興。

去年，達裡安也在舞會上嗎？他穿的是什麼衣服？舞伴是誰？維塔完全想不起來，那時她從沒有關注過達裡安這個人。

週末在達裡安的出租屋裡，維塔問起舞會的事，“你去年的舞伴是誰？今天要是和我一起跳，你的舞伴不會介意吧？”

“我不會跳舞，也沒有舞伴。”達裡安答道。

“你進這個公司也好幾年了吧，怎麼不學學跳舞？年末舞會那麼熱鬧，只在一邊站著，多無聊啊。”維塔說道。

達裡安微微一笑，“我覺得在一旁看著也挺好的，在你跳舞時，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你了。”

“今年你不用在一旁看了。”維塔從沙發上站起來，微微欠身，向達裡安伸出一隻手，“這位男士，我想邀請你跟我一起跳舞，請問我有幸成為你的舞伴嗎？”

達裡安猶豫著，把右手搭了上去，“可我還不太會跳，到時候會讓你丟人的。”

“跳舞嘛，開心就夠了，沒什麼丟不丟人的。”維塔把達裡安拉了起來，搭上了他的肩膀，“去年比安卡跳得就挺糟的，她一樣覺得很開心，現在估計正在和戴琳娜一起練呢。”

達裡安的手扶上維塔的腰，輕聲笑了，“她們倆舞跳得雖然不好，但卻是最吸引人眼球的。”

“有她們吸引別人的眼球，我們隨便跳就行了，沒有人在看我們，放鬆點兒。”維塔說道。

“嗯。”達裡安點了點頭，跟隨著維塔的引導，在客廳裡慢慢挪動著腳步，翩翩起舞。

維塔用手機播放了一首舞曲，空調不斷地釋放著熱氣，冬日的陽光照進室內，明亮而溫暖，兩個人穿著睡衣，輕晃著身體，靠近又分離，達裡安總是踏錯腳步，臉色略帶窘迫，維塔微笑著看著他，給予他眼神鼓勵，舞曲的節奏逐漸加快，兩人都變得氣喘籲籲。

一曲結束，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歡樂和愛意在彼此的眼睛裡流轉。

“跳舞是讓人開心的事，你覺得呢？”維塔笑著問道。

“只要是和你一起做的事，我都覺得開心。”維塔輕輕的喘息聲傳進了達裡安的耳朵裡，他把維塔抱在懷裡，朝她的嘴唇吻了過去。

維塔任達裡安舔舐親吻，就是不肯張開嘴，達裡安有些失望，“你不想要我吻你嗎？”

“你只要親吻就能滿足嗎？”維塔問道。

“不能。”達裡安抱著維塔，讓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我就知道。”維塔笑了笑，“你今天要是能練到不再邁錯腳，我就讓你親。”

“好，我一定努力。”達裡安放開維塔，牽起她的手，認真練了起來。

舞會前的每一個週末，工作日的每一個晚上，達裡安都在勤奮地練習，有時候是他一個人練，有時候是和維塔一起練，他跳得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能體會到跳舞的快樂。

兩個人一起練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要跟維塔靠得更近，維塔也不拒絕，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在客廳裡跳來跳去，最後都無一例外地跳到了床上去。

達裡安這陣子飲食規律，定時鍛煉，維塔覺得他氣色好了很多，不再擔心他的身體，隔兩三天做一次，維塔不用餓肚子，也覺得很滿足。

年會當天，維塔穿著一身紅色舞裙，光彩照人，達裡安穿著合身的西裝，精神幹練，兩人搭著彼此的手，搖曳在舞池中，維塔看著自己紅色的裙擺，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跟達裡安吵架的那天。

“你還記得我搶了你的客戶，和你在會議室裡吵架的那次嗎？”維塔笑著問道。

達裡安也笑了出來，“當然記得，你當時真是快把我給氣死了。”

“當時，我就是想買一條像這樣的紅裙子來著，沒想到沒買成，倒是塞琳娜送了我一條。”維塔說道。

達裡安想起了那時維塔說的話，“我記得你說，你要買一條裙子，去和男人約會，你那時想見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