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第3/3頁)
周行聊了很多小時候的事,也提到了沈明。他們多是獨生,只有沈秋白有哥哥,那時候真羨慕他,尤其是沈明的脾氣秉性很好,對他們幾個很照顧。
沈秋白聽著,很少發表言論,有時候周行就把他當成錄音機,對著一個鐵匣子傾訴。
以前重傷,身上大大小小手術動了十幾次,哪怕沒留下表面的殘疾,可受不了半點勞累,周行見他身體好起來,問他是不是有愛情的滋潤,和以前的瘦削判若兩人。
舒茉給予的不只是愛情,也給予他一個社會的身份,在她的世界站穩腳跟,不再搖搖欲墜,才有時間去照顧身體。以前做老闆,部下各懷鬼胎,做兒子,被父母算計折辱,世人都是趨利避害、事事算計,只有這一個人,因為他照料她,她就豁出一顆心待他好,在她身邊很放鬆,有她才算生活。
沈秋白總是漫不關心的姿態,聽他這麼問,就會“嗯”,周行嘆氣,聊到工作,這才算得上交流溝通。
沈秋白不再追求地位和錢財,變得很平和,他的生活成了讓人嚮往的桃花源,但沒人願意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只為投奔一場浪漫的夢。
周行也只是想想,身體拖累,事業平平,婚姻也找不到半點自我價值,他不是沒想過與梁葉嘉做個舉案齊眉的夫妻,但她打心眼裡看不上他,周行又不是沒有尊嚴,她不想接觸,他也就作罷。
唯有一個小女兒,乖乖的,他的小心肝,現在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女兒身上,盼著她長大,又盼著她不要長大。
聊到孩子,周行快樂許多,問他們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沈秋白說隨緣,實則明白,她的身體不好,他們不會要。
周行聊起育兒心經,沈秋白也能接上話,讓周行大為贊嘆,還勸他們早點要,省著老了照顧吃力。
只照顧一個就夠受了。在他心裡,真將她當作愛女,就當是他生的好了。
談了一會兒就到了黃昏,一想到要見梁葉嘉,幾分壓抑,讓他帶著舒茉,上次看到把梁葉嘉說到插不上話的還是上輩子,這個家不能沒有舒茉。
“我一開始真以為她是個小丫頭,依賴你,結果渾身帶刺。”
沈秋白說,不帶刺,讓人隨便拿捏?那不是他的姑娘。
回了酒店,各找各的老婆孩子,舒茉正在穿衣服,見他回來,就讓他幫忙。
從內衣到裙子,包括項鏈耳飾,都由他代勞。
舒茉問他去哪裡鬼混,他說保齡球館,聽周行抱怨了一下午。
舒茉警犬般嗅他的領子和臉,確認他沒喝酒,這才解除警報,黏糊糊地說想他,要爸爸親親。
沈秋白給予。深吻過後,舒茉有些喘,又來了感覺,用目光望著他裸露的面板,然後瞧瞧他的腿間。沈秋白起身,她坐在沙發,抱住他的腰,隔著褲子親了親,然後把臉貼在他的腰上。
小手抓著他的腰帶,和他低語:“好想要你…”
平常就黏人,更何況排卵期,被激素控制,恨不得每天都被他插著,不剋制,放縱本能,做不了也要逞一時口快。
沈秋白說一會兒要下樓吃飯,回來再說。
但伸出手,壓她的唇瓣,用指腹塗抹,然後探入兩根手指,把玩她的舌。
用指腹挑逗,等她來卷,再用指縫夾住,滑弄,探出來,再用指背壓回去,模擬口交,讓她吮吸。
舒茉捧著他的手,依舊吃得認真,過了會兒,脫下內褲,悶悶說濕透了,沈秋白用濕潤的手指觸碰,探入,舒茉掛在他的手臂上,輕哼著,依靠手指,很快就到了。
滑到手心,都是透明的粘液。
幾分羞愧,覺得不該這樣,他又撩開裙擺,打她屁股,舒茉輕呼兩聲,壓下裙子,臉紅透了。
他去洗手,舒茉則去擦身體,也換了一條新底褲。
最後補上口紅,陪他下樓,他環抱她的腰,舒茉就緊緊貼著他,雙手摟著他,視線一秒也沒松開。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