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第3/3頁)
那時候是年輕,臉皮不錯,上大學之後穿得老成,所以沒覺得和現在有多少差別。
“錯過你的二十歲。”舒茉盯著他的照片說,“要是早些遇到你…”
“再早,爸爸就成了戀童癖。”
“拜託,我高中也很漂亮,再說,高中談戀愛的也不少。”
可他的二十歲,對應她十歲。不能再想,讓他不舒服。
舒茉看得很入迷,沈秋白坐在旁邊半天,也沒得到一個眼神,便問她,人在這,怎麼只看照片。
舒茉又看看三十多歲的沈秋白,完全成熟,彌漫的冷松,不自覺散發出荷爾蒙,太有滋味,完全是爸爸。
但相簿裡是哥哥。
什麼樣都想要。
沈秋白合上相簿,把她抱在腿上,問他是否太年長,舒茉搖頭,撫著他的胸口,甜膩道:“不比我年長,怎麼做我的好爹地。”
說著解開他的衣服,他現在可會穿,飛行夾克,裡面穿一件圓領的毛衣,下面是工裝褲,中筒皮靴,不同於商業精英,而是很野性的…獵人。
他的樣子好多…想全部擁有,沾染她的氣息,她要標記,最好的辦法就是解開他的褲子,用體液…
最近一次,沈秋白調她,用過一個放養的命令,只給她一個要求,就是做她自己,不要覺得羞澀,放不開,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姿勢,訴說,他都給予。要她完全地沉淪,完全墮落。舒茉聽到時,就覺得自己像被倒了太多幹糧的小狗,給的太多,一下愣住。
她需要考慮,需要醞釀,在那次性之前,他們禁慾了一個月,只有親吻,和不涉及私密的撫摸。
舒茉憋壞了,她終於確定這次調教的時間,用酒、氛圍、還有他這個引誘源的助興。他果真不主動,都讓她來,她肯定直奔主題,解他的褲子,她可以因為害羞不敢訴說,用文字的方式告訴他,整整一個月,都在文字的調情中度過,哪怕他就在身邊,舒茉依舊可以用發訊息的方式告訴他自己想要的遊戲方式,他不評價她,舒茉的書寫其實很文藝,再下流的東西都成了詩。
於是一篇篇情慾盎然的情詩在對話方塊流淌,她情深意切地望著他,他給予一吻,在她耳邊鼓勵她,繼續傾訴。
但她不許自慰,不能夾,濕潤了,就張開腿,等著情緒緩和。
口交的時候,想他抓著頭發,將她向他的身體扣去,或者像性交那樣,快速地操,想在她幹嘔時,掐住她的下頜,給她巴掌。
等她無力地癱在地上,他又會抓著她的腳踝,讓她下半身懸空,或者他坐著,她躺在地上,雙腿夾著他的腰,就這麼埋她。
想塞著另外兩個洞,想佩戴鈴鐺,聽他的指引,向他爬去。
想坐在他的腿上,背對他,被他握住喉嚨,她還在不住地聳動。想嘗試電影裡變態的姿勢,想用力辦法讓他抵達最深,想在最濕潤的時候,坐在他的腹肌上瘋狂滑動,想壓在他的臉上,被他舔,然後立刻吻他。想要喪失人格,聽他叫她乖乖,說她永遠是他的小狗。想聽他的情話,聽他說他愛她,一邊扇,一邊說。想站著,被他束縛雙手,他面對面幹她,想被他打得屁股紅腫,想要細皮鞭抽得腿根出血,想裡面塞滿他的體液。
說的時候太零碎,但沈秋白能把這些串聯在一起,一天時間,全部給予,等到夜幕降臨,舒茉已經昏厥數次,還攀附著他,要爸爸憐惜的吻,她已經沒有能觸碰的地方,要麼濕熱黏膩,要麼受了傷。
結束時,舒茉背對他,說可能一輩子就這一次…瘋狂的性,她也承受不了下一次,下一次,她會想要他在高潮時扼死她。
抒發出來讓她舒服太多,這下毫無保留,什麼情緒都不再隱藏,因為想做的都和他做過,想說的也都告訴了他,全身心的依賴,配合完美的默契,甚至治好了她的分離焦慮。
她不再因他出門而覺得孤獨,有時候甚至覺得很開心,因為他有了想做的事,學會放鬆,享受生活帶來的樂趣,他們可以一起做,也可以各自分開,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她自己在家,還能沉下心來讀書,摸摸小狗,內心平靜。
舒茉依舊和o保持聯絡,o聽到這樣的結局都覺得夢幻,因為她居然不覺得空虛厭倦,可對於舒茉來說,全部交付意味著滿足,彼此需要,一想到他,得到的是快樂而不是麻木。
沈秋白徹底實現了童話王國的構建,不再是虛假的想象,推開門,外面有白馬、小羊、自由奔跑的狗狗…鬱郁蔥蔥的山,平坦開闊的草原,吸一口空氣,氧氣充足,讓人愉悅。舒茉不再混淆夢和現實,因為現在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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