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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陳婉儀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硯遲哥哥,我想給你做料理,不小心切到了手,流了好多血。”
顧硯遲的臉色瞬間白了白,直接推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再也沒有回頭
姜雪煙坐在床邊,看著他逐漸的遠去背影,輕輕地說了一句,
“小叔再見。”
第二天顧硯遲始終沒有回來,
快要晚上的時候,他給姜雪煙發了一條訊息,
讓她明天不要出門,自己有事要和她說。
姜雪煙彎了彎手指,退了出來,翻到了陳婉儀剛發的一條朋友圈,
“有人說要給我準備驚喜,纏了一晚上就是不肯告訴我是什麼,人家都要生氣了。”
照片上,她正彎著眼睛展示著手上新買的鑽戒,
顧硯遲只露了半張臉,看著她的眼神裡滿是寵溺。
姜雪煙苦澀地抿了抿唇,幾乎瞬間就明白了
顧硯遲應該是想讓她幫忙策劃他和陳婉儀的訂婚儀式,給他的未婚妻驚喜,
曾經她也這樣躺在顧硯遲懷裡幻想過,他會在極光中向自己告白的樣子。
現在卻只能做一個在臺下鼓掌的觀眾,看著她深愛的人,為別的女人戴上戒指。
她做不到這樣坦然,
姜雪煙閉了閉眼,直接拉黑了顧硯遲和陳婉儀的所有聯系方式,關上了手機。
那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
她已經耗盡了所有愛顧硯遲的力氣,
甚至知道昨天向顧硯遲問出那句,“你有沒有哪怕一點愛過我”的時候,
她還給自己留了一絲的幻想。
如果顧硯遲能點一下頭,即使不說一個字,
她都會留下來,
哪怕是一輩子都叫他小叔,她也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可惜,終究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姜雪煙整理好了所有必須的證件,擔心引起顧家傭人的懷疑,只帶了一個包
除了留下點生活費外,把卡裡所有的錢,包括姜家的房産都放在了顧硯遲的書房裡。
她拿出那張自己偷偷留下的和顧硯遲的合照,
默默按開了打火機,
在跳躍的火苗中,她看了這個家最後看了一眼,
坐上了前往機場的出租,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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