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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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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馳“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泡麵桶一抖:“什麼叫不重要?那你說什麼重要?這麼大個事兒你瞞著我幹什麼?耽誤了怎麼辦?有病咱就治,精神病咱都能治,什麼治不了!”

陳譽被他嚇了一跳,剛想生氣,抬頭看到他那張精彩的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閆馳更氣了,吼道:“笑屁啊?!”

“嚴謹一點,我得的不是精神病,是邊緣型加強迫型人格障礙,躁鬱症,偶發性幻嗅、幻視、幻聽,這是抑鬱症軀體化表現,還構不成精神分裂症。”陳譽說。

“呵,”閆馳簡直被他氣笑了,“你倒記得清楚。”

“我每天都有吃藥。”陳譽說,坦然又無辜。

閆馳竟然無言以對,原地給自己運了半天氣才壓下去那股火:“別擺出那樣的表情,一天天淨會勾引人,明天我跟你去檢查一下,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陳譽不理他,動手去掀泡麵蓋子:“可以吃了嗎?”

閆馳說:“攪拌一下。”

雖然吃不出味道,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陳譽虔誠的攪拌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泡麵,攪拌完自己的,又去攪拌閆馳的:“我先餵你。”

“不用,我自己挑著吃,你吃你的。”

陳譽小心翼翼挑起一些送進嘴裡,閆馳覺得又心疼又好笑,手裡的泡麵越吃越沒滋味,簡直懷疑自己也失去味覺了。

“我們還有一個六層的蛋糕。”陳譽邊吃麵,邊用小叉子指了指客廳中間,閆馳更沒胃口了,糟心的說:“吃飯的時候別說解決不了的事兒。”

解決不了的事何止那個天殺的蛋糕,還有滿屋子的花瓣和一地的狼藉,外加睡前的新困難——洗澡。

陳譽笨拙的給閆馳的右臂套隔水罩,十分鐘過去也只拉上去一點,他後悔在醫院時沒好好學習,邊穿邊拿手機搜尋:“方法是正確的,為什麼拉不上去?”

閆馳赤著上身,左手託著右胳膊:“你不使勁兒啊,你嚇唬鬼呢?”

陳譽說:“我怕你疼。”

“不疼,來吧。”

倆人又費了半天勁,終於放棄:“就這樣吧,不漏水就行。”

陳譽有點羞愧,在照顧人這一方面,他想做的很多,能完成的很少,他這一生都沒有這樣笨拙過。

閆馳身殘志堅,花了大量的時間才把自己洗幹淨,出來時陳譽在另一個浴室洗好了,正扒在冰箱門不知道忙碌什麼,聽見動靜後立刻走了過去輔助閆馳穿睡衣。

閆馳忍不住心花怒放了一下,這簡直是天下最好的待遇。

陳譽盡職盡責的幫他穿衣服,盡量目不斜視,一點沒往裹著浴巾的腰部以下看,閆馳看著他認真的臉不禁想起那天在張小花的二樓,忍不住逗他:“誒陳譽,你怎麼這麼慫了?之前不是挺牛的嗎,單槍匹馬勇敲裸|男房門?”

陳譽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次,說:“我那時候犯病了,亢奮。”

“現在不亢奮了?”

“不亢奮了,”陳譽說,“吃藥了。”

他垂著眼給閆馳系衣帶,忽然就被摟著腰拽了過去,一下子貼在熱騰騰硬邦邦的身體上。

“看來這藥還挺管用,錢沒白花。”閆馳不懷好意的笑著,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沒忍住又親了一下,然後一發不可收拾,親了一下又一下,最後印在那兩片柔軟的唇上。

親吻這種事啊,有一次就有兩次,然後就是無數次,這段時間在醫院裡他也沒少隨地大小親,陳譽含蓄,嘴上沒鬆口,心理已經接受了兩人的關系,只是他有點放不開,每次都得閆馳主動。

閆馳摟著他的腰,推著他靠上後面的小吧臺,感覺他在自己懷裡折成一把性感的弓,閆馳徹底亂了,貪婪的輾轉廝磨,邊攻城掠地邊得出結論,原來陳譽剛才在扒著冰箱吃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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