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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是你逼死我媽的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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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是你逼死我媽的

半夏和劉香合租一個辦公室,工位相對,劉香不在,林錨就坐在劉香的位置。他也不說話,半夏也不說,兩個人一會兒低頭,一會兒仰頭,偶爾的對視也會很快抽離。 半夏沖了一杯咖啡,也沒有管他,徑自喝著。 林錨也不惱,只是坐著,他只看著她就很滿足。單調靜默地相處,兩個人沒有一點尷尬和不自在。今天在派出所,他又見到了半夏的另一個人格——張牙舞爪,像只小豹子,一旦脫離了獵獸場又渾身發散出淡淡的死感。 柴家男葬禮後那一次見面,她還不是這樣。他想問她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想問她過得好不好,還有就是有沒有像他想她一樣思念他。她媽媽又是怎麼回事?他也是失去過至親之人的,那種痛他懂,他想緊緊抱著她,紓解她的痛。那晚的決絕除了柴芸,是否跟她的家庭也有關系? 原來,他真的不懂她。 想法越多,他的理智越薄弱,他站起身,拿了半夏喝了一半的咖啡,全部灌下。他怕,怕自己只要一張口,半夏就會讓他消失,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包括讓他離開。她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堅韌,刺進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竟再也拔不出來。 兩人又坐了幾分鐘,半夏拿包出門,林錨就在後面跟著。易陽離人民醫院不遠,她應該去看看父親白芷。按照白芷的性格,母親沈青格去世,他總要找個人背黑鍋,例如埋怨半夏晚回家、紫蘇不回家或者拿已然回家的景天撒氣的。 出乎意料,他什麼都沒說。每日只是躺在醫院裡,吃了睡睡了吃,半夏他們去與不去也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這段時間,半夏竟有些心疼他,沒想到父母的愛這麼深沉。 半夏和林錨一前一後,沒有任何交流。到了人民醫院門口,林錨手機響了,半夏終是回頭看了一眼。結束通話電話,林錨深深回望她,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沈青格去世後,半夏短時間內喪失了所有感覺。林錨的轉身離去,她沒有任何的動心起念。 “就是你逼死我媽的!” 半夏剛走到白芷病房門口,是景天的聲音。沈青格去世,景天回家,他和白芷鮮少交流。事情結束,想必他要回去了,娜拉懷孕,他…

半夏和劉香合租一個辦公室,工位相對,劉香不在,林錨就坐在劉香的位置。他也不說話,半夏也不說,兩個人一會兒低頭,一會兒仰頭,偶爾的對視也會很快抽離。

半夏沖了一杯咖啡,也沒有管他,徑自喝著。

林錨也不惱,只是坐著,他只看著她就很滿足。單調靜默地相處,兩個人沒有一點尷尬和不自在。今天在派出所,他又見到了半夏的另一個人格——張牙舞爪,像只小豹子,一旦脫離了獵獸場又渾身發散出淡淡的死感。

柴家男葬禮後那一次見面,她還不是這樣。他想問她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想問她過得好不好,還有就是有沒有像他想她一樣思念他。她媽媽又是怎麼回事?他也是失去過至親之人的,那種痛他懂,他想緊緊抱著她,紓解她的痛。那晚的決絕除了柴芸,是否跟她的家庭也有關系?

原來,他真的不懂她。

想法越多,他的理智越薄弱,他站起身,拿了半夏喝了一半的咖啡,全部灌下。他怕,怕自己只要一張口,半夏就會讓他消失,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包括讓他離開。她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堅韌,刺進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竟再也拔不出來。

兩人又坐了幾分鐘,半夏拿包出門,林錨就在後面跟著。易陽離人民醫院不遠,她應該去看看父親白芷。按照白芷的性格,母親沈青格去世,他總要找個人背黑鍋,例如埋怨半夏晚回家、紫蘇不回家或者拿已然回家的景天撒氣的。

出乎意料,他什麼都沒說。每日只是躺在醫院裡,吃了睡睡了吃,半夏他們去與不去也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這段時間,半夏竟有些心疼他,沒想到父母的愛這麼深沉。

半夏和林錨一前一後,沒有任何交流。到了人民醫院門口,林錨手機響了,半夏終是回頭看了一眼。結束通話電話,林錨深深回望她,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沈青格去世後,半夏短時間內喪失了所有感覺。林錨的轉身離去,她沒有任何的動心起念。

“就是你逼死我媽的!”

半夏剛走到白芷病房門口,是景天的聲音。沈青格去世,景天回家,他和白芷鮮少交流。事情結束,想必他要回去了,娜拉懷孕,他不能離開太久。

只是,半夏沒想到,他來了醫院。

景天奪門而出,撞倒半夏。

“二姐......”景天眼裡竟有淚水,這是半夏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景天哭。在沈青格葬禮上,他都沒有掉一滴淚。

半夏撐著身體站起來:“你怎麼了?”

景天強忍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他吸了吸鼻子,一把抹掉流出的眼淚,仰頭,“沒事。”

“景天,這麼多年,你和爸到底怎麼了?媽也走了,爸也很難過,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景天看著半夏,似有千言萬語,終是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是嗎?他也很難過嗎?”

“那當然。”

張莉茹從走廊對面過來,稍顯疲憊,景天臉色登時嚴肅起來。大四那年,景天回家辦理實習的事,提早回家,沒跟家裡打招呼,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卻看到父母臥室抱在一起的張莉茹和白芷。

那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甚至是近兩年媽媽對爸爸的冷漠。他懷疑,媽媽也早就知道了。警察說是李靈芝殺的沈青格,但他無法把怨氣從白芷身上移除。

“二姐,我先走了。”景天又恢複了一貫冷靜的樣子,他想得是也許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張莉茹隨著半夏進了病房。

白芷消瘦了不少,雙眼通紅。

“白法官。”張莉茹打招呼。

“半夏,你來了。”白芷沒有理張莉茹,對半夏說話,“景天,景天他沒有對你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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