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餘辜
死有餘辜
正道的弟子往我們這邊過來了,他們在看到魔教教主的屍體和插在他心口處的兆雪劍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那不是兆雪劍嗎?”
“楚霽月不是叛逃了嗎?他殺了魔教教主?”
“說不定誤會一場,搶我宗聚靈丹的時候只見著淩燼元啊!”
“楚霽月的修為能殺得了魔教教主?”
“問心劍宗的掌門不是也倒下了麼。”
“……”
按照計劃,江塵歡拔出兆雪劍,指著我:“我奉師父之命潛伏在你身邊,伺機刺殺魔教教主,今時今日,該輪到你伏法了!”
周圍的人恍然大悟,舉劍高呼:“楚師兄!楚師兄!楚師兄!”
現在只要我逃脫掉,在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就能如願和方轍廝守一生了。
還沒等到他們出手,盤旋在魔教總壇的一條山脈突然被人強行破開一個缺口!
隨後正道數位掌門齊齊禦劍躲避,他們身後跟著的那人披頭散發,髒汙不堪,卻又張牙舞爪,氣勢駭人。
雖未曾見過他,但要認出他來倒也不難,此人正是秦殷殷之父,被他弟弟關在地牢裡十幾年的老魔頭——秦梏!
千算萬算算漏一步,這世秦殷殷沒死,他父親自然不會悲痛過度自行了斷。
我隱約記得,秦梏的修為遠在他弟弟之上,當初被困純屬是他顧念骨肉親情,被秦榆鑽了空子。
那些掌門不是他的對手,眼下已經退到了我所在的山谷中,我來不及多加思索,出手抵擋。
秦梏卻收住了手,在他弟弟的屍體跪下,一臉悲痛,雙手顫抖著撫摸他尚有餘溫的身體。
當真是可笑至極,他把秦梏關在地牢裡折磨十幾年,以他和秦殷殷之間的父女情誼雙方要挾,如今,秦梏竟還為他的死作出這份悲痛模樣。
秦梏尋著他心髒上傷口的氣息,死死盯住江塵歡,作勢便要沖過去,我以靈力牽引把江塵歡拉至身後,手持淩霄迎了上去。
我修為並未完全恢複至巔峰水平,可供調配的靈力不足,此戰勝算不大,但我不能逃,也不會逃!
拋開私人恩怨,魔教殘殺修士,奪人金丹,甚者豢養妖獸,在民間作威作福。
全為一己私慾,擾得天下不得安寧,死有餘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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