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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錦之啊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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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錦之啊

“傅兄這般,與常人無異,怎會一直不醒?”呂易微微皺眉,發自內心的,問薛玉生:“是不是你醫術不行?”

不待薛玉生答話又轉向沈泊淮,“找薛前輩試試。”

白痴話出自自家夫君的口,方素奪過呂易手裡的摺扇,對著他額頭就是一下,能聽見響的那種。

沈泊淮未在意,薛玉生也沒放在心上,倒是淩霄來了句:“許是夢裡有個比沈兄還好的。”

“好小子,這話說得......”呂易頓時笑開了,大笑道:“在理啊。”

“滾。”沈泊淮見傅子彥睡著了,搬凳坐去那邊,以防傅子彥動來動去地把傅承譽擠下榻。

嬉笑聲裡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再次分別,幾人沒了初見時的逗樂。約定,待傅承譽好後,由沈泊淮帶著,到各家轉轉,看看南邊的鎮,瞧瞧北邊的田。

入夜,偶聞幾聲不甚清的蟲鳴。

沈泊淮如往常般,將臂放到傅承譽頸下,摟抱著,輕語:“給你辦的生辰宴,你連謝字都沒一個,忒不給面子了。”

“是,你是沒喊我辦,我不是想找個理由聚聚,熱鬧熱鬧。”

“你就說熱不熱鬧吧?”沈泊淮揉揉傅承譽的頭,“吵?就是要吵點,把你吵醒了才好。”

“天天就知道睡,懶得連姓什麼都快忘了,沒冤枉你吧?”他低下頭,去看傅承譽臉,正對一雙睜開的眼。

沈泊淮的神情比天氣熱鬧多了,驚中帶喜,喜裡摻嚇,嘴倒是利索,“我亂說的,胡言亂語。”

見傅承譽面無表情,又道:“我錯了,二郎,您大人大量,繞小的一回?”

傅承譽不做聲,沈泊淮把頭埋在他肩窩處,蹭著,“你睡好久了,我就抱怨兩句。二郎~你是不知道,我都被你嚇死了。再敢胡來,真打你屁股。”

傅承譽仍然沒有說話,喋喋半晌的沈泊淮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抬起臉喚道:“二郎?”

“承譽?”

他抬手在傅承譽眼前晃晃,傅承譽還是依著正常的頻率眨眼,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不會跟著手走,也不會看他。

沈泊淮顧不得穿衣,薄被把傅承譽一裹,抱著就往房外跑。

薛家。

薛玉生讓他倆折騰的屬實沒了脾氣,上前把把脈,丟下句:“他不想理你。”轉身出門。

不想理?怎麼可能。

沈泊淮很確定,薛玉生在說瞎話。

掐點似的,薛玉生廂房剛收拾好,沈泊淮就抱傅承譽來了這邊。

薛玉生不欲再逗他,如實道:“心結難解,慢慢來,比之從前已經好很多了。”

沈泊淮明瞭,嘴上卻說:“肯定是你給紮壞了,紮身上不夠,還往頭上紮。”

“是是是,我給紮壞的,我負責到底。”薛玉生現在提起這事就頭疼。

換做別人,醫治時他能將人趕出去。偏沈泊淮不是別人,就要在旁邊看著,看就罷了,時不時的:“你輕點,輕點!怎麼還有?......”

薛玉生都不想說,心疼嘛,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就紮兩針,沈泊淮能在旁邊哭成個淚人,真的是忍無可忍。

更忍無可忍的是,趕出去以後,他趴窗戶、蹲房頂,生怕把傅承譽怎麼了一樣。

能怎樣?能怎樣?!

就傅承譽這副不碰都能厥過去的身子,沈泊淮不出聲他都得思量再思量,確定又確定才敢下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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