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完結 (第2/3頁)
祁漾用盡全身力氣踩在他手上,發瘋一般碾壓,恨意佔據了上風,理智全部消失,一想到自己過去被這雙手抓著幹過什麼他心裡都難受得炸開。
謝忱言身上的痛比不上他之前受過的半點。
傅硯修姍姍來遲,謝忱言半個小時前開著車路過,看見他當時已經在拐彎處。
現在過來,是看發洩得差不多了才準備勸兩句。
謝忱言趴在地上捂著肚子難受地喘息,用力咳嗽了幾聲,從嘴裡吐出幾口血來。他用手捂也沒來得及,慘兮兮地從指縫間流出來。
“老毛病了,羊羊,我沒有賣慘。”謝忱言笑起來,露出血淋淋的牙齒。
傅硯修收了傘,把祁漾拉進去,一邊罵謝忱言是神經病一邊把門鎖上。
後面的日子謝忱言不常出現,祁漾過得平平淡淡,期間傅硯修結婚,他當伴郎,在婚禮上認識了傅硯修讀大學期間的一個朋友。
晚上兩個人都喝了點酒,祁漾看岑溪的第一眼就察覺出對方和自己是一樣的人。
他風趣幽默,又有禮貌,祁漾晚上跟他聊了許多,最後互相留了個聯系方式。
回去後,岑溪和祁漾在網上聯絡了很長一個月。因為岑溪是老師,平日裡根本沒有多少空閑時間,祁漾去他工作的城市找過他幾次。
傅硯修也有意撮合過他們幾次,點醒的話在祁漾面前也說了很多,祁漾時常抽著煙沉默著,叫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七月份的時候,岑溪打電話叫祁漾出去玩,兩個人在a市轉了幾天,相處得更加默契。
晚上的時候,祁漾拿著煙盒走出了酒店,在路邊他抽了很久的煙,很刻意地忽視背後那道熾熱的目光。
他不知道謝忱言是怎麼在繁忙的工作中總能抽出時間每隔幾天就來看自己一次。
一開始祁漾還會因為這道目光很敏感地胡思亂想,時間久了,他漸漸地放平心態,因為謝忱言一次都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他靠在公交站臺上,目光長久地落在對面的那家便利店的招牌上,等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抽完,他起身朝對面走過去。
在紅燈跳轉的那瞬間,他站在馬路對面扭頭看,謝忱言笨拙地閃到了公交站牌後面。
祁漾又買了一包煙,付錢的時候,他佯裝很熟悉的樣子從貨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挑選的時候岑溪喜歡的橘子味。
岑溪跟他很合適,而且祁漾也根本沒想過要真的封心鎖愛。世界上的人很多,總有人跟他是最佳契合。
雖然他對岑溪似乎還沒有那種感覺,可萬一到了床上就有感覺了呢?男人畢竟是這樣的一類人。
而且他對岑溪並不討厭,岑溪對他也有好感,試一試也不會怎麼樣。
回去的時候,他看見公交站臺後面已經沒有了謝忱言的身影,花壇裡,路燈淒冷地照著地上不顯眼的劃痕。
第二天,祁漾又跟著岑溪出去玩了一趟,回到酒店是八點多,他們叫了外賣洗漱完,祁漾叫住準備回房間的岑溪,從櫃子裡翻出昨天買的東西問岑溪:“要不要試一試?”
岑溪瞳孔震了震,聽見祁漾把燈關了。房間裡只剩下一點點燈光,從薄薄的一層窗簾外透進來的,房間裡暗得只能看見祁漾的輪廓。
是祁漾主動的。
岑溪摟住他的腰,祁漾順勢被他抱起來,雙腿圈在他腰上被他抱到床邊坐著接吻。
黏膩的水聲在祁漾耳邊回蕩,他突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岑溪跟謝忱言一樣撬開他的牙關,溫柔地引導他跟從自己的節奏,舌尖從祁漾的下巴上移到他喉結上。
隨後岑溪把他壓在被子上,輕輕咬了一口他的喉結,手指開始停留在他的衣服下擺:“可以嗎?”
很尊重也很溫柔。
祁漾沒被這麼對待過,跟謝忱言做這種事總是比較暴烈,謝忱言很強硬,不會溫柔的技巧。
祁漾機械地點頭,耳邊只剩下外面一點很輕的車流聲,岑溪脫了他的衣服,面板暴露在充斥著冷空氣的房間中。當岑溪同樣赤裸地貼上來的時候,祁漾難以抑制地推開他沖進了洗手間裡面。
當水聲停止的時候,岑溪走了進來,他雖然還沒有完全冷靜下來,可是已經穿好了衣服,外面房間的燈也開啟了,他拿來一張幹淨的毛巾遞給祁漾:“還好吧?”
祁漾點點頭,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對不起,我……”祁漾眼睛有點發紅。
岑溪搖搖頭:“沒關系,你不太適應。”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