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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洞房花燭 這就……結束了?……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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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鮮有如此少年意氣的打扮,衛琳琅一時新鮮,看怔了。

他帶金佩紫,攪弄風雲,為人處世老成練達,可她怎就沒有意識到,他不過長自己三歲,正是銀鞍白馬度春風的少年郎。

“嗯。”容恪別無他言,不顧她浮現的愕然之色,同她擦肩而過。

直至人影徹底杳然,衛琳琅方從無邊困惑中抽離。

“居然對我愛搭不理的,他什麼意思啊?”實在氣不過,她轉頭沖著他消失的方向,不吐不快,“這人真有病……寶格,回去以後閉門謝客,誰都不見!”

風兒吹到容恪書房,他握筆的手一凝;須臾,一滴墨汁墜下,洇濕一個龍飛鳳舞的“奏”字。

看他整日心不在焉,逐塵以為他是叫一日比一日繁雜的公務壓煩了,遂規勸道:“陛下好不容易放您幾天假,您可倒好,光窩在書房批摺子了。夫人那都跟您發脾氣了,您好歹去哄哄才是。”

夫人看起來好性,實際上骨子裡犟著呢。幾次對侯爺冷臉,到頭來,服軟的竟是侯爺。

可以預見,侯爺以後過的將是一低頭二認錯三保證的日子了。

耳邊被人念經似的唸叨,容恪煩躁更甚,擲筆不善道:“……出去。”

逐塵替他著急,沒忍住說:“您就僵著吧,遲早把夫人徹底惹毛了。到時看您怎麼變通。”

一本摺子淩空而起,破風砸來,逐塵閃得及時,拔腿就走。臨關門前,仍堅持作死:“侯爺有本事,別拿我出氣,去和夫人辯論去。夫人若主動給您開了門,我就服您!”

門合上的剎那,容恪一腳踢翻一側的香爐。縹緲的香線半空斷裂。

容恪踩著四散的香灰,出了書房,直搗攬翠閣。

小十火急火燎沖入正屋,報說:“夫人,侯爺命奴婢開啟門……要是不開,明兒就趕奴婢出去!”

小十就是個鋤草澆花的粗使丫頭,何嘗經歷過這等腥風血雨,當場腿都嚇軟了,扶牆歇過勁兒來,才踉踉蹌蹌跑來求助。

衛琳琅新近迷上了插花,眼下自擺弄一瓶木槿花。

“寶凝,你去告訴侯爺,天色已晚,我已躺下,要他明日再來吧。”她閑閑道。

白日同他和顏悅色,他在那甩臉子。憑著心意,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以前她人微言輕,百般謹慎;現在不一樣了,她是這府裡的夫人,豈能容他隨心所欲?

既不願理睬她,那好了,她的地盤也不歡迎他。

身份變了,底下人也得以挺起腰桿。寶凝不磨蹭,答應著就走。

誰知,甫一離屋子,夜色之下躥出一個高大的影子。

寶凝心一緊,屈膝見禮:“侯爺安好……”

容恪無動於衷,直沖沖進屋。

輕描淡寫的一瞥,小十快嚇哭了。

“出去,帶上門。”

“……是、是……”小十通通照辦。

衛琳琅忍無可忍,隨手抓起一盒胭脂朝他扔過去:“你是怎麼進來的?”

胭脂盒穩穩當當落在容恪掌中:“只要我願意,皇家禁苑也攔我不住。”

“你這個無賴!”衛琳琅柳眉倒懸,狠狠瞪他,“你又來作甚?”

他快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腕,一直扯到榻上去。

薄薄的小衣從肌膚之上滑走,流入他手。

“……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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