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丹鳥奔月 “別出聲,當心驚動了人。”…… (第3/3頁)
“別出聲,當心驚動了人。”容恪看似安慰,實則手掌已化身為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在她的前胸後背四處遊走。
衛琳琅身上酥麻陣陣,心中氣惱不已,卻又掙脫不開,只能半推半就地迎合這勢如破竹的索取。
溫熱的泉水包裹著身體,讓原本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些許。但一想到不遠處太子和太子妃還在,且自己和容恪行此舉……她便又提心吊膽起來,畏手畏腳的,不敢正視自己漸漸迷離的意識,更怯於回應他漸入佳境的攻勢。
因她實在不會換氣,容恪便暫且撂開她。
趁此機會,衛琳琅囁嚅道:“萬一被太子他們發現,總歸是不好的。回去吧……”
她幾乎是在哀求著,加上她那張泛著潮紅的面容,分外楚楚可憐。
淨了好些日子,容恪再難剋制,置若罔聞,一把將人扯到身前,雙手掐住她的腰,向臺階上一舉。
如此,衛琳琅的視野開闊起來,不再是時時仰望他——她平視著他,看他為情.潮所所吞噬。
“不要拒絕我。”容恪按住了她的手腕,“拒絕了,我也不答應。”
容恪是瞭解衛琳琅的,知曉她不會束手就擒。雖然她揮起爪子來對付他,於他不過是撓癢癢,但現在,他迫切地求得慰藉——他等不及了。
後來,彼此的發絲,隨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而飄曳,最終糾纏不清。
周圍的熱氣氤氳,與曖昧的氛圍交織在一起,讓這方天地愈發迷離。
衛琳琅雙手抵在容恪胸前,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有力的雙臂禁錮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急得眼眶泛紅,帶著哭腔喊疼。
容恪埋首在她頸間,深吸一口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不為所動。
“你定是在怪罪我弄丟了紙鳶……對不對?”自由沒了,連放聲哭泣的權力也被無情剝奪,衛琳琅認定,他是在為那遺失了的紙鳶而討公道。
容恪的確動怒了,然則起因並非紙鳶。
“衛琳琅,如若有一日,齊玄禮上京尋你,你走還是不走?”掠奪戛然而止,此時此刻,容恪只想盯著身下人的眼睛,從中探尋答案。
齊……玄禮……
停滯的神思活了過來,衛琳琅半睜著眼道:“不可能,他不可能來尋我的……”
“不可能?”容恪陰陰一笑,洪水猛獸掙破禁錮,沖擊得底下之人驚呼不疊,“若他果真來找你,你當如何?”
這個答案,他不滿意。
他要的,是她極致地順服,斬釘截鐵地、堅定不移地選擇他。只能選擇他。
還未從方才的情.潮中完全找回自我來,容恪的問題如重錘般砸下來。衛琳琅望著容恪,嘴唇翕動,終究詞窮了。
“怎麼,回答不上來?”水汽朦朧,容恪雙目的淩厲仍然清晰,乃至刺眼。
“我和他,早已沒了幹系……”衛琳琅硬著頭皮解釋,“他是他,我是我。”
她想當然的決絕,落在容恪這兒,並未帶來多少撫慰。
當提及齊玄禮時,她瞳底一閃而過的關切,騙不了人。
容恪冷冷一哼,目光化作鎖鏈,將她緊緊纏繞:“衛琳琅,牢記你今日說過的話。”
叫他盯得心慌,衛琳琅偏過頭去。
轉念一想,自己又什麼都沒做,是無辜的,一次次雞蛋裡頭挑骨頭的人分明是他。
於是,正過臉來,直望進他鷹隼般的眸子裡:“容恪,我自嫁給你,便是一心一意。可你為何老是猜忌我?”
容恪終於意識方才何其失態,還險些把齊玄禮上京的訊息說漏了嘴。稍加冷靜,他緩緩松開了握著她腰際的手,雖未言語,力道卻放輕柔了。
“不必去撿了,我會另紮一個的。”沉默的歡愉下,容恪說。
衛琳琅回:“大雁,我要大雁的……”
容恪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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