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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男人一旦撒起嬌來,殺傷力真要命。
尤其是長得帥的男人撒嬌,更是讓人招架不住,雖然胃裡有些上下翻湧,但不得不說……
她還想再看一次!
沒人能拒絕好看的男人撒嬌,江玖寧也不例外,寒堯甚至還沒開始發力,她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江玖寧和寒堯趕到張府的時候,整個府的下人已經忙得前腳打後腦勺了,連個通報的下人都沒有,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內院。
張府是標準的三進院落,每進一層院落都有不同的景緻,從前院的雕欄玉砌,到後院的典雅別致,可見張家也是注重面子工程的。
古代的婚禮更是繁瑣至極,每一個細節都極為考究,大到流程的先後順序,小到新服上的一針一線、擺上餐桌的菜品,樣樣皆有大學問。
二人看似不經意地四處張望,實則已經將張家的大致情況瞭解清楚了。
寒堯也瞬間明白江玖寧的用意了,壓低了聲音道:“玖寧,我們一路走來,前前後後府上忙活的也不過十幾人。”
這十幾人,打理張家日常瑣碎事務尚且夠用,但放在規模浩大的婚禮籌備上,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而這,恰恰就是他們今天來談的生意。
江玖寧微微點頭,眸中光亮一閃,道:“寒堯,你有沒有聞到金錢的味道?”
寒堯嘴角微微上揚:“我鼻子可能不太好,只能聞到血腥味,聞不到銅臭味。”
江玖寧一揚臉,自通道:“那你就老老實實站一旁看著,看我怎麼拿下張家的大單。”
張家的主母瞧著江玖寧踏進門檻,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是冤家路窄的仇人,道:“江當家,莫不是又是來要什麼人的吧?你也瞧見了,如今我們忙成這樣,你就算再是要什麼人,我可是給不出去了。”
“哪能呢?”江玖寧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微微頷首:“上次的事兒,也怪我唐突了,不過……”
江玖寧話鋒一轉:“我可是解決了張家的大麻煩,要不然在大婚前就背上了人命,可不是好兆頭哦。”
張家主母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兒。
但心理上終究覺得是被落了面子,不情不願地請二人進了書房,丫頭忙裡抽閑地匆匆上了兩杯茶,又急急忙忙去院裡忙活了。
張家主母落於上座,目光不善:“江當家,無事不登三寶殿,此番大駕光臨,又是為何而來?”
江玖寧纖細的手指揭開杯蓋,微微抿了一口茶,慢條斯理道:“來和您做上一筆小買賣。”
“買布?”張家主母眉頭微皺,不假思索道:“那江當家該到鋪子裡去。”
江玖寧不慌不忙放下茶杯,微微搖頭道:“我可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賣東西的。”
牙行能賣什麼東西?無非就是人唄。
江家現階段雖然缺人手,但只要忙過了這一陣子,買那麼多丫鬟婆子,不還得張家養著,不劃算。
念及此處,張家主母臉上連偽裝的和顏悅色也沒了,直接站起身來做送客狀:“張府不缺人,江當家請回吧。”
江玖寧不禁莞爾一笑,對江家主母的冷淡視而不見,挺直了身板裝腔作勢道:“誰說我要賣的是人了?”
江家主母冷哼一聲,嘴角扯出一抹略帶嘲諷的微笑:“牙行不賣人,還能賣什麼?難不成改賣通房丫頭了?”
那話語裡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尖酸刻薄的似乎能劃破人的自尊。
不過江玖寧卻仿若未聞,不緊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輕晃了晃,道:“不,是賣服務。”
這個詞聽著新鮮,連一旁看戲的寒堯都跟著吃了一驚。
“賣服務?”張家主母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沒聽說過。”
江玖寧突然站起身來,把腰桿挺得筆直,好似要演講一般講了一通長篇大論:“張大娘子,您想想,方家可是有名望的官家,和他們家結親家雖說是天大的喜事,同樣也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兒。”
這話說到張家主母心坎兒上了。
江玖寧見江家主母神情微動,立馬轉了話語道:“這麼一場關乎張家顏面的頭等大事,可這前前後後就這麼十幾個人忙活,叫人說寒酸也就罷了,若是真的有人力不從心,在這大婚上出了點什麼岔子,您那未過門的媳婦兒,只怕要在婚禮上鬧了。”
上次的婚前鬧劇還歷歷在目,張家主母好說歹說才算安撫下去,實在禁不起再來一次了。
饒是如此,張家主母的臉上依然凝重。
這兩年,年景尤其差,百姓手裡沒銀子,錢也愈發賺得不容易。家中銀子維持著門面奢華的開銷後,本就所剩無多,便一分一毫都不想浪費在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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