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最後 再會 (第2/3頁)
“皇帝,我將巾幗不讓鬚眉,此該當封賞。”臺下的大臣說道。
“那就賞!”
……
“又回來了,江南,我還有個遺願沒有了。”馬上之人正是邊關女將,也是江南之中的乞丐。
走到城門處,她放了追隨她的白馬,隻身一人又入長安。
這一次,她不是來博得憐憫的!她來,帶他回家!
從腰間取出長劍,“老朋友,那些日子辛苦你了。”
長劍散發紅光,“我誓跟隨我主!”
“那就,殺!”
那日,長安破,破長安的只有女子一人。
皇宮內。
“鶴川,給朕唱首歌吧。”倚在木柱上的皇帝說道。
“顧不顧將相王候,管不管萬世千秋,求只求愛化解,這萬丈紅塵紛亂永不休,愛更愛天長地久,要更要似水溫柔,誰在乎誰主春秋,一生有愛何懼風飛沙,悲白髮留不住芳華,拋去江山如畫換她笑面如花,抵過這一生空牽掛心若無怨愛恨也隨她,天地大情路永無涯,只為她袖手天下。”一旁的鶴川輕哼。
“好聽,好意,惡龍,她,來接我了。”倚在木柱的皇帝狂笑。
“你竟敢違揹我!”皇位上紅光大盛,一條紅龍具現衝破雲霄直指把城內攪的天翻地覆的女子。
“等的就是你!睚眥!吞了他!”女子劍上吞口亦散發出金光衝出劍內。
那日,紅龍與金龍大戰,金龍一口吞下紅龍,至此皇位破碎。
“我來接你了。”
女子抱起曾經負她之人,劍指朝堂之上,
“亂世紛爭,與他何干,若有異意先問問本姑娘的劍!皇朝百年不過塵土一堆,何必牽掛功名利祿。他,我帶走了!”
兩人相視一笑,衝出了城內。
……
大大的周冀國,小小的交州城內。
這裡一場盛大的婚禮正在舉行。
繁華的交州路口,頭戴側帽的人影堵的街道水洩不通,攤販的叫賣聲相連。忽地,嗩吶和笛鳴聲,震耳欲聾。
人們遙望,入目是一片紅,喜慶的音樂夾雜著人群的喧鬧,聲音來自於硃紅色的府門,一個屋子兆示得特別熱鬧。
喜娘在屋內看著自己眼前即將與人為夫的人,心坎裡樂極了,然則她並不曾外露在面上。
一人正襟危坐在梳妝桌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兩頰微紅,兩眼單方面清明,微卷的睫毛上似乎有點兒溼,奢華精緻的鳳冠戴在頭上,獨身火紅色的嫁衣披於隨身。
這是一身上好的嫁衣,是最好的絲綢質料縫製的,嫁衣很簡潔,上面除非一個圖畫,即若鳳凰。月白的十指輕理嫁衣,如玉的指頭上塗上了潮紅蔻丹。
“紫陌山山水水好,繡閣綺羅香。相將人月圓夜,早道賀新郎。先自少年心意,為惜殢人嬌態,久俟願成雙。此夕于飛樂,共學燕歸梁。索酒子,迎仙客,醉紅妝。訴衷情處,些兒好語意難忘。意在千秋歲裡,結取不可磨滅歡會,恩愛應天長。行喜長春宅,蘭玉滿庭芳。”
一位吟遊詩人(鶴川),從此途經,標題此詩。並對著喜娘說道:“初次見有此動人之人,特來討口大喜。”
“好說,今日嫁人,討的即是一口大喜,也應謝了詩人提詞,請高位。”說著,喜娘對著屋內展臂,邀他進去。詩人作了作揖,便昂首向裡走去。
“下催妝!冠帔花粉!”代東的人在外吆喝著。
趁機這一聲吆喝,硃紅色的府門,嘭的一剎那關合上了。
隨即,外面便鼓樂齊鳴了陣子敲門聲,“新儒生出去。”其聲不絕。
截至儒生上了馬車,硃紅色的府門開啟,人人簇擁著馬車上了湖州街道,上了街道後,簇擁著的人海發散。
今兒驕陽正巧,繁華的交州馬路,一人身穿爵弁,玄端燕尾服,緇衪纁裳,白絹單衣,纁色的韠,赤色舄,騎著一匹馬,這馬的毛色皎潔,未曾幾分雜毛,而且閃閃發亮,就像披了銀絲。一人端坐馬車其中,奢華精緻的鳳冠戴在頭上,單槍匹馬火紅色的嫁衣披於隨身。
馬車中的人夫和馬兒上的人妻,互相相望一眼,眼中是道不盡的歡喜。男人心甘情願為她上了花轎,在這個社會,可身為上的是本末倒置的事了,也是對男子的一種極大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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