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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大拖把(羞羞羞)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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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問:“媳婦,你怎麼忽然不刮我鬍子了?”

“我本來也沒想刮。”無非就是試探他一下罷了。

易地而處,倘或拓跋殤定要減她頭髮,她肯定也是不願意的。

聽她這樣講,拓跋殤心裡更美了,心說她果然愛我愛的不行了,我的一切她都能包容且接受。

心裡一個激動,他摟住蘇羽清就是一頓狂親。

一開始蘇羽清只是臉紅的微微躲閃,甚至還忍不住笑著說癢,可後來就是真的在推拒他了,唇周紅紅的說有點疼。

拓跋殤猛然想起之前拓跋聿把鬍子刮掉之後,自己曾問他抽的什麼瘋,拓跋聿回說鬍子太硬了,扎人疼得慌,他那會兒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眼下倒是清楚了。

回過神來,他瞧瞧他媳婦粉嘟嘟的小臉蛋兒,忽然操起旁邊的刮刀就往臉上招呼,把蘇羽清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想不開了要抹脖子呢。

“誒!你幹嘛?!”她忙拉住他的手。

“刮鬍子啊。”

“你不是喜歡嗎?怎麼忽然就捨得了?”這倒是奇了,方才她主動說要刮他鬍子他表現的就跟她要他命似的,這會兒她不提了吧,他自己倒改主意了,這是什麼操作?

拓跋殤抬手摸了摸她被磨紅的下巴,說:“為了你,多喜歡的東西我都捨得下。”

他以為自己這話一出,蘇羽清還不得感動的獻吻啥的,結果這姑娘默默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一板正經的說:“你別這麼和我說話……”

“怎麼?害羞啊?”

“不是,我覺得膩歪的慌,怕你再多說兩句我就後悔答應同你在一起了。”方才那一幕,她莫名就想起了阿離故事裡提到的“油膩”一詞。

拓跋殤自以為的大放魅力遭到了蘇羽清的無情打擊,以至於他後來都不敢瞎說話了。

他背過身去讓蘇羽清幫他擦背,被她塗了滿背的胰子,他心說這會兒她怎麼就不嫌他滿身的香味膩歪呢?

將人泡在水裡一洗再洗,期間蘇羽清不止一次將臉湊到他頭上和頸間聞了聞,幾時確定他身上香噴噴的才允許他上岸。

之前拓跋殤都坐在水裡,身前的水面上還被她鋪了一塊布,是以什麼也沒瞧見,這會兒眼見他要起身了,她便先一步跑了。

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到了腕上,拓跋殤果然還是闖進了她的帳子。

蘇羽清以為她今晚註定要失身了,結果拓跋殤卻出乎她意料的什麼都沒做,只是安靜的抱著她睡覺,而且躺下就睡著了。

當時她還忍不住在想,這人也不完全是蠻人做派,還挺講究的嘛。

結果她後來才知道,拓跋殤當晚沒辦了她那可不是因為懂禮儀、守規矩,他就是單純太累了困的睜不開眼睛,擔心發揮失常被她笑話是以才心無旁騖的睡覺,想著養好了精神再好好收拾她。

最直接的體現就是,第二天雞還沒起呢,他就先起來了,把本該昨晚就發生的事情通通補了回來。

若非臨門一腳蘇羽清將人踹開,定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她這天白天壓根就出不了帳子。

拓跋殤雖著急,但他的確像自己說的那樣脾氣好,媳婦既然要個名正言順,那他就給她個名正言順,到時候等她沒了話對付他,他才好為所欲為呢。

就這樣,在拓跋殤嚴令“三日籌備不完婚事就把負責的人都剁碎了喂狼”之後,不過短短半日的工夫,一切事宜便已安排妥當了。

翌日他就和蘇羽清舉辦了大典,甚至都沒有等涼族大君回來。

蘇羽清倒是提了一嘴,結果拓跋殤來了句:“我娶媳婦,定要他回來幹嘛?”

蘇羽清:“……”

就這樣,兩人白日裡成了婚,到了晚上,蘇羽清忽然搞懂了一個困擾她多時的問題,那就是之前在傅汐婼的帳中拓跋聿對傅汐婼說的“自己吃,都要吃進去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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