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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想護子的馬伕人(十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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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才呢,又該何去何從。

畢竟,在馬文才的另一世記憶中,她是困於感情,不顧兒子,抑鬱而終早亡的母親。

笙歌甚至在得知馬文才重生的一剎那動過抹去那一抹神識的想法。

可終究她沒下得去手。

“母親,我不是不想說,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過於驚世駭俗的事情,大多會因駭人聽聞被當作怪談。

“文才,此事母親並沒有生氣。”

“相反,你在知曉了所有事情之後依然能成長為現在的性情人品,母親甚是欣慰。”

“母親也有些心酸和愧疚,若母親沒有……”

笙歌的話還未說完,馬文才便一頭撲進了笙歌懷中嚎啕大哭。

哪怕是重生第一天,馬文才都未如此失態過。

他從未怪過自己的母親早早丟下了他,尤其是在後來經歷了愛而不得的痛苦之後,便越發理解母親不得已的抉擇。

只是,他有時候也會羨慕。

有羨慕,有懷念,但絕無怨懟。

祝英臺不明所以,可依舊鼻子一酸。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濛濛細雨,微風吹過,水汽瀰漫,朦朦朧朧,似是要讓人隔著這似煙似霧的雨幕看清前世今生。

閃電當空,驚雷落下,雨越下越大了。

笙歌輕輕拍著馬文才的頭,看著漫天大雨,嘆了口氣。

其實,她說不清楚,馬文才帶著前世的記憶究竟是好是壞。

只是,她不能自私的剝奪馬文才某一世的存在,她只能慶幸,還好他沒有執迷不悟,還好他懂得了釋然。

否則,情之一字,她還真不知如何實現馬伕人的心願。

不知過了多久,枕在笙歌腿上的馬文才沉沉睡了過去,夢裡說不清的場景和畫面交織在一起,昏昏沉沉。

“著縞素喪服,踏北斗星辰,過山伯墓前。”前一秒祝英臺萬念俱灰的聲音才剛剛響起,下一秒就見祝英臺決絕的撞梁山伯墓。

“不”

睡夢中的馬文才撕心裂肺的嘶吼出聲。

“祝英臺,你不能這樣對我。”

睡的極不安穩的馬文才,開始了不停歇的夢魘,喃喃自語,一字一句,彷彿都帶著壓抑了無數年的無奈與痛苦。

笙歌:兒子,你不能自曝馬甲。

祝英臺:她平日裡的確是會捉弄下馬文才,但不至於睡夢中都惦記著她吧……

柔和的力量自笙歌的掌心不斷進入馬文才的識海,安撫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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