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改朝換代 “蘭郎以前怎麼忍的?我不在…… (第2/4頁)
良久,許父嘆了口氣:“原不該和你們說這些,算了。”說完許父的眼淚又流出來:“歲歲身體有疾,吃不了應年春的。”
應年春不僅是常用的催情劑解藥,還有疏風解鬱,降躁凝神的效果。身體初初發育和常年無房事的男人都會吃這個藥疏解。
十六歲陳歲第一次用此藥就發現應年春對他不僅沒用,反而會加重症狀。
陳歲就這麼捱著到出嫁的年紀,許父以為他嫁了人就好了。再不濟憑陳家的勢要什麼女人沒有,陳歲可以不需要吃藥,也不用硬捱。
哪成想一道聖旨,就把陳歲關進了吃人的皇宮裡。若陳歲只是這麼積年累月地捱著,他年輕,總能把人都熬死。
許父以為,他一直以為,只是難熬一些。但陳嵐帶回來的信打破了他的妄想,只一句“宮裡的應年春比家裡好很多。”他就猜到了,他的兒子在宮裡過的什麼日子。
如此難堪折磨,為了兩個女兒的仕途,許父也只能偏心裝作看不見。看見了又能怎麼樣?押上一家人的命賭嗎?
許父羞愧,再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陳嵐見狀自行離去了,應年春應該是很常見的一種藥,她可以自己查一查。
她想了很多辦法破譯那封信,藏頭、夾層通通不是。原來關竅在這裡,她本來只以為應年春是一種酒的名字。
從來沒聽說過,也沒見過。
既然被許父和“疾”用在一起,應該是一種藥材。陳嵐為了謝蘭淑的胎兒看過一些書,都沒提到這個。
她走向書房的腳步頓了一下,現在“萬年春”除了和“疾”掛鈎,還都出現在男人嘴裡。她從來沒在女人堆裡聽說過這個。
轉身去找謝蘭淑,不僅是男人,還博學多識。說不定比翻書快。
“應年春?”謝蘭淑尷尬地笑了一下,哪個騷蹄子在妻主面前提了這個啊?“妻主問這個做什麼?”
陳嵐看著謝蘭淑羞臊的表情,覺得這個藥好似不大正常:“你認識嗎?”陳嵐顧不上沒換洗,脫了鞋坐到榻上抱著謝蘭淑咬耳朵:“父親說哥哥吃不了這個藥。”
“我想著這藥有什麼效用,再找一些來替。”
謝蘭淑的心咚地沉下去,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他和陳貴君只見過一面,遑論他心裡對這個妻兄的好感,只憑同為男子,他生出無限憐憫。
這該多難忍啊。
謝蘭淑組織了一下語言,告訴陳嵐關於男子發育的事。十五六歲左右,發育成熟的男人就會迎來每個月的燥熱期。
燥熱期與女子同房懷孕的機率會提高。不和女子同房就需要吃一種用應年春合其它藥材做的藥疏解。
因為應年春幾乎可以解決所有男人的燥熱期和市面上大部分的□□,並且廉價易得。解決不了的,熬幾年嫁了人,求妻主多給也就好了。
所以沒什麼人想著去研發新的解熱方子,用好應年春就夠了。
陳嵐聽著謝蘭淑說完,才問他:“這種熱自己不能解嗎?”
謝蘭淑徹底紅了臉,聲如蚊吶:“出不來的,出來了也沒有用,還是會脹痛的。”
好罷,那得快點把哥哥救出來了。已經忍了那麼久,再忍下去要變態了。
陳嵐不知道應年春對陳歲的副作用,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太能忍。既然她知道了,就不能讓他再多忍一些時日。
陳嵐辦完了正事,又開始不正經:“蘭郎以前怎麼忍的?我不在家的時候也吃應年春嗎?”
謝蘭淑臊得慌,不想回答陳嵐的問題,試圖掙脫陳嵐的懷抱,可惜陳嵐在宮宴上吃了飯,牢牢地扣著謝蘭淑。
“蘭郎的孩子也是那樣懷上的嗎?嗯?怪不得病剛好就那麼主動呢。”陳嵐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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