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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論功行賞 “妻主辭官罷,我養妻主。”……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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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枝不能理解陳三小姐為什麼讓這麼晦氣的人來陪側夫說話,有什麼話他不能和少爺聊嗎?

燕草想得比綠枝還要多一些,這遠房親戚妻家新喪,一身戴孝,面如冰霜。唯恐陳三小姐起了什麼心思,對陳歲很是防備。

謝蘭淑也覺察出來了,在場的人只有他尷尬,但也不能對綠枝燕草說實話,待上了茶點就趕他們下去了。

“他們…”謝蘭淑想和妻兄解釋一下。

陳歲搶在話頭之前問他:“你挺著這麼大的肚子,有什麼感覺?”他不是很想聽廢話,對謝蘭淑的大肚子倒很好奇。

謝蘭淑下意識摸了一下肚子,又笑了一下,抓著陳歲的手貼在他的肚子上:“有時覺著很難受,可是能感受到孩子們在動,就覺得什麼都可以忍耐了。”

這次孩子們很給力,給第一次見面的伯伯咚咚打了兩拳。

宮裡懷孕的人多了,但誰也不會讓他這樣摸。陳歲驚奇地看著謝蘭淑肚子上連續凸起兩團又縮回去:“這樣你不疼嗎?”

謝蘭淑又笑起來說:“有一點感覺,但是不疼。”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父性的光輝。

陳歲表示長見識了。

既死了皇帝,陳嵐又死了哥哥,在外人面前不得不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陳相和許父倒不需裝。

一個緬懷自己逝去的青春,一個悲痛自己的兒子和他離心。都哭得情真意切,泣涕漣漣。

陳嵐趁著用午飯的間隙走出去透氣,那麼多人聚在一起混著檀香氣哭靈,那味道簡直了,要不是下了雪,陳嵐估計還有更難聞的味道。

陳嵐的方向感很差,走著走著又繞進了死衚衕,正要轉身走出去,聽見孩童爭吵聲。

啞巴團又變成啞巴被人欺負了。皇帝大行,宮內不得吵嚷,這些人放了狠話就直接上手,拳拳到肉。

陳嵐昏昏沉沉的頭腦一激靈,又沖上去呵斥她們:“哪個宮的人?這麼不懂規矩!”

眾人都作鳥獸散,只剩啞巴團還在那裡。這次她不跑了,陳嵐摸摸她的頭:“我帶你去我家吧。”拉著人走了。

陳相很驚訝她為什麼帶了一個孩童回來,但靈堂不是說話的地方。陳嵐把她放在茶房裡,讓她給大人們燒水喝,自己繼續去哭靈了。

這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也不是個事兒,又一次哭靈結束,陳嵐把她需要的東西都列了個條子。

把趙寶珠要的虛銜也寫進去,攏共也沒要什麼,就是三個人和一個虛銜。陳嵐把東西收好,等新帝問她的時候她再拿出來。

這期間陳嵐就一直讓啞巴團在茶房燒熱水,因為茶房的人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加上是陳家帶過來的人,也就沒人管。

新帝忙著登基事宜、忙著定先帝的諡號和先帝宮君的去處,根本沒空搭理陳嵐雞毛蒜皮的小事。

等到哭靈儀式都結束了,準備抬棺扶靈送先帝去寢陵安葬。新帝還是沒想起陳嵐。

陳嵐正愁著什麼時候去提比較好,又在宮裡撞到人了。方鴻形容潦草,眼下青黑,彷彿哭了幾天靈的不是陳嵐,而是她一般。

方鴻見了她也說不出話來,把人拉到一處隱蔽的角落,從她的貼身衣物裡掏出來一枚玉佩:“請陳員外幫我投到貴君的棺槨裡去,我別無所求,只求你這一件事!”

陳嵐不明所以,怎麼這麼突然,沒人通知她啊?禁忌感就這麼讓人上頭嗎?

“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陳嵐再也不怪別人演得老套了,事到臨頭她也只有這一句。

方鴻不想說,但現在是她求著陳嵐做要命的事。哪怕陳嵐有機會接近貴君的棺槨,貴君的遺容也不是她想見就能見的。

“很久之前,你我還不相識呢。”

啊,陳嵐算了方鴻考進太醫院的年歲,又算了她和陳歲的年齡差。嘶—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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