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為歡日苦短,為別日苦長。 (第2/3頁)
“我的人生的確短暫漫長,但我今天反思了好久,不管我是誰你是誰,你只管記著我這張臉是愛你的,如果你實在要去尋找你到底是誰,我會在這之前完成我的所有事,和你一起奔赴旅途,哪怕是死我也願意。”他暴烈地從他眉骨一路吻到他的薄唇。
“我極為愛你。”唐即事埋在他頸間呢喃細語。
言隨苦澀的眉眼中湧出斷了線的淚珠,滴落在環住在他腰間的手背上。
“不要哭,沒什麼大不了,你難過我只會比你更難過。”
言隨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捧住他的臉,腦門相抵,抽泣道:“我的需求怎麼又建在你痛苦之上,對不起,我真的處理不了這個問題。”
“生命本能就是承受痛苦,我甘願為心悅之人承受痛苦,”唐即事輕握著他的手腕,“我們慢慢靠近幸福,一直在一起,這樣就不孤獨痛苦了。”
言隨點點頭,勾住他脖間,歪頭吻住他的薄唇。
唐即事安靜配合著他,他不脫他衣袍,就這麼安靜抱著他與他相吻。
言隨親手脫了自己的衣袍,赤裸貼著他的身子從他鼻尖吻到喉結,右手將他衣袍悉數褪盡扔下床榻,唐即事順勢將他壓在身下,解下床幔,他們之間沒有吞噬彼此的激情,更多是呵護彼此的平靜柔和。
言隨任由他擺弄,全身被他吻了好幾遍,唐即事從他腰間將他撈過貼在自己胸膛處,言隨埋在他頸間,平穩的氣息碰灑在他頸間,唐即事靠在榻頭上靜靜感受著,他同他講了許多笑話,講了他們之前的回憶,講了那晚他跪在雨中早已對他心之所屬等等他們這一路的坎坷和鬧出的笑話。
“新年一過,你不是早早回了京城,那日在雨中你怎地就出現——”唐即事一直有這個疑惑。
言隨:“我捨不得你就一直沒走。”
“所以你一直在行州監視我?”
“不算監視,就是坐在茶樓對面書鋪二樓想看看你。”
唐即事一聽,嘴角忍不住勾起,又道:“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言隨側頭瞧了他一眼,“你指的是那部分?”
“百裡叔。”
言隨想了想,“說你身子弱,那方面也虛。”
“啊?”
“不是麼?”
“有麼?算了算了,不聊這個,”唐即事轉移話題,又問,“在行州你是半點情分都對我沒有,所有陰招都用到我身上,你是怎麼狠下心來在湯池裡倒十包軟筋散的?”
言隨被說的滿臉羞愧,側過身子要回避,唐即事一把握住他的腰將他壓在身下,輕咬他耳垂,啞聲,“不準逃,告訴我原因。”
被他這麼一撩撥,言隨面色緋紅,全身酥麻,清澈的眸子閃躲著灼灼目光,溫吞:“我——”
唐即事不等他說完,薄唇一堵,十指相扣,右手輕撫著他額頭……
……
自從劉小姐贈玉風波一過,言府又緊接著傳出言潤嫉妒鞭打受玉之人。
言潤和唐即事很快成了京城眾闊少貴女茶餘飯談,更有甚者拿此二人之事寫了許多不同版本的話本在京城茶樓裡說書賺錢,還有人又說出京城富商洪泉還與唐即事曾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幾日唐即事成了眾矢之的。
言潤因此醜事在朝堂上被一些官員偷偷評頭論足,因無處辯解強忍著抬不起頭的憋屈,就連劉聞汐大舅聽了也忍不住扭頭睨了他一眼,言潤下了朝回到藤院氣得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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