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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有苦難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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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有苦難言

太醫說著朝司奕靠近了些小聲道:“陛下不讓用,都留給前線下來的將士,他們那傷比這個更駭人,時常斷手腳,也有腐肉入骨需要刮骨的,這般才用上麻沸散……”

“多嘴。”

太醫頓時收聲,司奕垂眸,再次把想象中的陛下和顧銘對比了一次。

待太醫包紮好,顧銘道:“替他也把把脈。”

司奕疑惑,“草民不用把脈,草民沒傷著。”

“看看無妨。”

顧銘說著朝太醫使了個眼色,太醫便笑著將脈枕放在了矮桌上示意診脈。

司奕心裡打鼓,他失憶和之前受過傷能把出來嗎?應該不能吧?就算是大夫也不能靠著把脈算命吧?

在顧銘和太醫的注目中,司奕最終將手放上脈枕。

太醫拿了塊布巾撲在司奕手上,隨及將手指落在脈搏上。

司奕倒是聽過搭弦把脈,這給他擱著布巾是什麼意思?

太醫的神色尋常,過了一會兒微微蹙了蹙眉,帶著些許疑惑的表情看向司奕,司奕心裡咯噔一下,不會真能把出來吧?

太醫移開目光,隨及吐了一口氣,須臾眉目微挑,好似有笑意。

“怎麼樣?”

司奕問。

太醫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調整了手指繼續摸脈,頃刻看了看司奕耳後,還貼近了耳後脈搏。

須臾,太醫收了手朝著司奕笑了笑道:“沒大礙,身子強壯著呢。”

說著目光是有所指的看了眼顧銘。

顧銘開闊道:“你先去給朕寫藥方抓藥,煎好後親自送來。”

太醫應著退下,顧銘將衣衫往上攏,轉而繼續合著司奕用膳。

等到司奕用完,顧銘道:“先將碟碗收回去,順道將你自己的行囊帶過來。”

司奕微頓,目光快速巡視了一遍營帳道:“草民……草民可以住那裡,然後白日過來侍奉陛下。”

“朕要的侍奉是十二個時辰,一會兒朕讓人在旁側再弄一張床榻。你就睡在朕的身側。”

司奕咬唇,似有些不願。

“不容商榷,去吧。”

司奕俯身,收碗的聲音都有些許重。

顧銘沒吭聲,徑直起身走到案桌前,翻開了一本摺子。

司奕收得慢,一副要走不走想商量的樣子,然顧銘沒再看他。

待司奕走後,顧銘抬眸看向營帳門口走遠的背影,隨及舔唇笑了笑,那一笑之後又快速收了,對外面道:“將太醫宣來。”

近衛領命行禮便跑遠,沒一會兒帶著方才看診的太醫來了。

太醫行禮後顧銘道:“說吧。”

“陛下想問什麼?”

“可是奕兒?”

“回陛下,是,面容胎記或者其他身上特殊的標記臣就不說了,陛下一眼能瞧出來。臣從醫理卡來說,觀此人耳後,有一紫色斑點,色極為淡,這是受過刑針且有長期服藥留下的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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