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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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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生命受到威脅的關鍵時刻,是李清憑擋在了他的身前。

他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那一刻,沈微瀾才驚覺,原來是可以有人為了他站在他身前的,原來有人拼命維護是這種感覺。

在那一刻,沈微瀾記住了李清憑的好。

他從不曾忘記過,即使到了現在,回想起那日情景,沈微瀾內心依舊感覺暖暖的。

李清憑不買賬:“你當時可罵我了,罵我偽君子。”

“你怎麼這麼能記仇?”

李清憑不依不饒:“你當時還想擰斷我的脖子。”

沈微瀾頭疼起來。

李清憑繼續翻舊賬:“你還說我就是一個只會榻上逞英雄的紈絝。”

沈微瀾靜靜看他:“你來是與我翻舊賬的?要不滾蛋算了。”

李清憑立刻笑嘻嘻起來:“不能,我好不容易抱住你,我可得好好抱緊了,萬一跑了,我可沒地兒哭。”說著,在沈微瀾臉上啄了一口,看著沈微瀾的樣子,心動的又忍不住啄了一口。

沈微瀾捏住他的下巴推開些距離:“叨起來沒完了是吧?”

李清憑一下跨坐在沈微瀾腰上,眼中的小火苗越燒越旺,沈微瀾太熟悉這個眼神了,立刻警鈴大作:“你…你又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李清憑湊近,四目對視,他直直望進沈微瀾眼底,“三年了,你不得好好補償我啊。”

沈微瀾瞬間有一點點後悔,他對李清憑是不是太包容了,如果自己狠狠心,擰斷他的脖子,是不是就不用應付這個混賬東西了?

只不過,時間沒辦法倒流,沒辦法重新選擇,只得低聲央求:“你輕些,我受不得。”

可得到的只有李清憑更猛烈的回應。

李清憑年輕力壯不知節制,沈微瀾一氣之下,將人攆得遠遠的,再不許他靠近。

百無聊賴中,李清憑只好坐在院子裡,苦悶地喝酒。

柳玩在一旁坐陪,善解人意地勸:“不是我說,你也忒不知節制了,都把頭弄暈幾回了,頭不要臉面啊。”說著,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皮。

李清憑也委屈:“我已經夠剋制了,你摟著你媳婦的時候,還能想著收著點?”

一句話給柳玩問沉默了。

李清憑晃了晃酒杯,遠遠見一道人影步履輕盈地奔了過來,他細細打量眼前的人,舒朗俊逸,舉止灑脫隨性,眉目間盡是放蕩不羈,這不是柯江月嗎?

幾天前才收到白弦語的信,說要來找沈微瀾小聚,這才幾天啊,人就來了。

李清憑上下打量著柯江月:“就你自己來的?”

柯江月嘴唇發幹,摸過酒壺對著壺嘴猛灌一氣,大刺刺抹了抹嘴,帶著敵意地瞪向李清憑:“原先我還不信是你來了,哼,小瀾那個沒出息的,我高低是看錯了他,果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

李清憑如今抱得美人歸,別說柯江月諷刺他,便是吐他一臉唾沫,他也不生氣,尤其看到柯江月憤憤不平的樣子,心裡舒服得不得了。

“柯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壺酒,你還是少喝為妙。”

“怎麼?你喝得,我喝不得?”柯江月瞪他一眼,又灌兩口。

“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酒裡我加了點東西,少飲無事,多飲怕是要遭殃。”李清憑專門配的藥酒,與沈微瀾調情用的,偶爾小飲,身心舒暢,但要是像柯江月這樣牛飲一通,肯定要倒黴了。

偏偏柯江月看李清憑一直不怎麼順眼,一字都不肯信:“要真那麼厲害,你能喝?你就誆我吧。”

李清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不聽勸的:“你不信問問柳玩啊。”

柳玩恨不得將自己團成一個球,從旁邊滾過去,見柯江月瞪他,忙道:“柯大俠,您別不信,這藥酒是殿下專門調配的,真不能多飲,白大俠呢,要不您找他疏解疏解。”

“什麼玩意?”柯江月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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