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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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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江月並不知,李清憑三年來也沒憋什麼好屁,硬是調配出一種難纏又溫和的藥酒來,這段時間,沈微瀾正因這藥酒的緣故深受其苦,這才把李清憑蹬了出來。

白弦語帶著金團兒走來時,不信邪的柯江月又灌了兩口。

金團兒早已長開了些,半大小子,滿臉帶著稚氣,他看向柯江月,一時好奇起來:“師傅,你臉怎麼了?”

柯江月摸摸臉:“什麼怎麼了?”

白弦語冷目微挑,不緊不慢問:“你吃什麼?臉紅成那樣。”

李清憑咯咯直笑:“白大俠,柯先生不聽勸解,喝了我調配的藥酒,這會正發作著呢。”

白弦語有些心領神會地挑起眉梢,再看向柯江月時,眼神微妙起來。

柯江月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清憑看熱鬧不嫌事大,拱火道:“白大俠,都是同道中人,此酒妙不可言。不信,你問柳玩。”

柳玩腦袋都大了,問我幹什麼?你們鬥法問我幹什麼,依舊硬著頭皮,乖乖地點點頭。

白弦語將金團兒推了一下:“團兒,你和姓李的待一會,我找你師傅辦點事。”

柯江月拔腿便逃。

白弦語哪能給他機會,也不知是否與藥酒有關,柯江月武力值降低了不止一星半點,白弦語抓他簡直如同抓小雞崽,扛著便走。

柯江月哇哇亂叫。

“不是吧,白弦語,青天白日的,你禽獸啊。”

“你來真的,白弦語,白哥,白哥哥,你放過我行不行?”

“李清憑你個王八蛋,我非宰了你不可!”

……

李清憑看著白弦語青天白日的扛走了柯江月,樂不可支的回屋裡抓了把梅幹,交代金團兒自己玩,便屁顛屁顛的奔著白弦語所在的房頂去了。

人剛露頭,屋頂上,已坐了兩人。

胡立柏、言六。

兩人手裡都抓著一把幹果,一見李清憑,言六先打了聲招呼:“殿下來聽牆角啊。來來來,我這位置好,離榻近,聽得賊清楚。”

李清憑將這兩人看了一遍:“你們這是……”

胡立柏一本正經道:“我們在練功啊。”

李清憑奇了:“練功?”

胡立柏依舊一臉嚴肅:“頭從什麼時候就訓誡我們,平日不練功,用時幹瞪眼,這不,有條件了,我們便練練這隱匿法、藏身功。”

言六撇撇嘴,直搖頭:“這柯大俠,不太行,到底不如咱們頭有經驗,咱頭那聲…嘖,那響…嘖,絕了……”

李清憑瞬間腦瓜子嗡嗡響。

胡立柏眼見李清憑臉上巨變,忙勸:“殿下別惱,你和頭辦你們的,我們練我們的,一點都不打擾。”

李清憑氣笑了:“沈微瀾知道你們聽牆角嗎?”

“知道啊。”言六一臉“你不知道啊”的疑問表情,“每次你們辦完事,頭就攆著我們揍,你以為是因為什麼,反正啊,這揍不能白捱了,該練還得練。”

胡立柏還在感嘆:“白大俠和柯大俠一來,咱們練功的時候又多了,挺好。”

李清憑後知後覺想通了,難怪每次沈微瀾都說什麼“你別這樣”“有你後悔的時候”,他還以為沈微瀾害羞呢,況且每次都是歇會兒便追著胡立柏他們揍,當時還美滋滋的,以為沈微瀾惱羞成怒,不捨的打他,轉而尋他人不是,原來竟是這麼個緣故!

李清憑心裡忒不是滋味,一時不知這熱鬧該聽還是不該聽。

最後還是金團兒尋了沈微瀾來,拿著藤條,將這幾個湊熱鬧地攆回家去。

晚間小聚時,柯江月猶如被吸盡了精血,萎靡地靠在一旁,看誰都帶著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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