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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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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間發力,將她撞得碰到呼叫鈴,未央一愣,整個人都僵住,外頭走廊上已經起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幸好門已經鎖上,若護士不用備用鑰匙開門,應該無大礙。

可是程景行心黑,趁著她緊張的時段,突然動的厲害,可憐這病床一副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吱吱呀呀開始發聲,像是另一個女人拉磨似的呻吟,聽的人心驚肉跳。

護士已經在敲門,問:“有事嗎?”還使者擰一擰門鎖,未央死死盯著旋轉的門把手,汗毛都被嚇得豎起來。

她身子緊繃,將他絞死在裡頭,豆大汗水一滴滴落下來,軟綿綿的身子就在眼前,手裡頭搓揉,逼得人發癲發狂。

這當口銷魂噬魄,他一下進入深處,她瞪大了眼睛,捂著嘴深怕喊出來,一雙眼睛水汪汪都是春情,看得人心如亂麻,細細綿綿的癢在心頭,止不住,只能索求更多。瞬時往前猛沖,殺得她要哭,一張口咬在他肩頭,身子下面一片濕滑黏膩,是幽草淋淋澗邊生,春潮帶雨晚來急。粗糲的手指伸下去,他揉著她,一顆濕漉漉的心,叫她瘋癲,咬著他的肉悽悽呼喊,生死無門。

“不,沒事,只是不小心碰到按鈕……唔……”他撞得她向後仰,再撐不住,癱軟似水。一身淋漓大汗,一寸寸揉過去,膩得滑手。他舔著她豐盈柔軟的胸脯,舌尖嘗到汗水鹹澀滋味,像一記催 情 藥,忍不住低聲贊美,“妖物,要喝幹我的血。”好,真是好,心甘情願把心挖出來呈送,難怪從此君王不早朝,春宵苦短,苦短,只盼望夜夜纏綿,朝日永遠沉淪,糾結的身體永不分,溫暖緊致,絲緞一般的皮囊,妖精似的女人,男人心底深處的夢想。

又低聲在她耳畔呼著熱氣撩撥,“剛才差點纏死了我。乖孩子,舅舅好不好?說,好不好?”狠狠欺負得她受不住,連連點頭說好,還不滿意,仍纏住要問:“哪裡好?好在哪裡?”

未央吶吶難言,只說:“都好,舅舅什麼都好。”

他不罷休,一定要個答案,抬高了她的腿,捏起了腰,一次次闖入幽深地,難耐,她求他,他不肯饒,她便沒了脾氣,一連串倒豆子似的脫口說:“又粗又大又□,又長又硬又持久,滿意了沒有?”

他被她逗得猛笑,傾倒下來,躺在她身上不住地笑,樂不可支。

居然笑的十分鐘有餘,汗涔涔的身子還不肯走開,黏糊糊纏過來,小心翼翼避開她受傷的右腳,將她揉成一團塞進懷裡摟著,也不顧她推搡,自顧自逍遙快:“乖孩子,你真是好。好極了。好得要了我的命。”

第二日一大早,忙活的像個老媽子,擰了帕子給她擦身,又順道揩一把油,病發裡尤其曖昧,似易燃品,一丁點火星子就燃情。

他正要湊過來,電話就響,未央搶先一步按下通話鍵塞給他,程景行無奈,只好接起來,眼睛還瞪她,卻是含了笑,放在手心上寵著,恨不得折起來塞進衣兜裡時時貼身帶著。

他說:“知道了。”便掛了電話。從行李箱裡挑了件內衣,指揮她,“舉起手來。”

未央道:“我不過是腿傷了,兩隻手明明好好的,我自己來就是。”

程景行已經十分專業地給她套上去,還要捏一捏,感嘆:“發現沒有?長大了,你得換一號。叫秘書給你買。我喜歡暗紫,你呢?”

未央簡直要暈厥,“你這樣真像帶女兒。”

程景行已經在給她扣襯衣釦子,頭也不抬地說:“那也不錯,你叫一聲爸爸,更有禁忌快感,要不?今晚上咱們試試?”

她最終無語,只得保持沉默,程景行將她打扮妥帖,抱上輪椅。

未央問:“要帶我去哪?”

程景行將輪椅推出門去,說:“去見一見林成志,還有,你母親也來了。說要與我們會面。”

未央遲疑道:“我們?”

程景行說:“不錯。”

未央道:“她會不會因為我害死諾諾而要殺我洩憤?我還吊著一條殘腿,一定打不過她,不,我不去。你們有什麼話自己談妥,不要扯上我。”

程景行失笑,安慰說:“未央,不是你害死她。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會怎麼自責,但許多事情,我原先是對你太苛刻。未央,不許你記恨我。至於你母親,她來其實是為了林成志。”

未央陡然間緊張起來,忙問:“她要做什麼?”

程景行道:“誰知道?也許舊情複燃,私奔天涯海角。父親已經過世,再沒有人阻止他們。就算有又怎樣?你知道嗎,你與二姐很是相像,狠心起來賽過男人,從不拖泥帶水,夠決絕。”

卻又低聲叮嚀,更帶了些細不可聞的懇求意味,“未央,你答應過不再離開。乖,不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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