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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節 雲鶴與田明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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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個男人對你說,他能讓你見到你最想見的人,條件是要你為他做些大祭司知道了可能會不高興,但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肯定沒事的事,你怎麼回答?”

該死,她說的對,競技場裡沒人抵擋的住這樣的誘惑。那個侍衛根本不可能拒絕他。

“給我傳話的姐妹說一旦有機會,她也要去討好那個小子,還勸我千萬跟他過不去。因為他很快就會成為城裡最受歡迎的奴隸,上至大祭司,下到普通一兵。”

雲鶴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他肯定還記得,他肯定還記得我對他做過些什麼,他會來找我的,他會來找我報仇的。他沒有接受過感情轉化,他想這麼做的時候沒有東西可以阻止他。

他會殺了我的。

“害怕了?”方倚問道。

雲鶴嗯了一聲,面如死灰。

“我也是,這次我真的是失算了。說真的,我現在很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要給你出這麼個爛主意,害咱倆落得這麼個下場,”她的朋友長長地嘆了一聲氣,“對不起。”

“你用不著道歉,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雲鶴看到方倚起身欲走,“你去哪兒?”

“隨便在城裡溜溜,趁那小子找上門前多享受享受。”方倚笑道,假如她跟雲鶴一樣沮喪的話,那麼她掩飾的很好。“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

打發新兵們回營後,雲鶴又獨自在訓練場待了很久,想了很多,直到日頭偏西時才往居所的方向走。

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一個男人,因為運氣的緣故,得到了一個罕見的異能。即使他之後成為了俘虜,成為了一個地位卑賤的奴隸,卻依然能得到包括大祭司在內的眾多女人的青睞,佔有她們的身體和靈魂,哪怕她們明知這個男人的手上沾有她們族人的血,七個族人的血。

而我呢?很快就會成為第八個了吧?她邊走邊想。返回居所的路途從沒有如此漫長過。

嗯?漫長?

雲鶴猛的警覺過來,她四下張望,赫然發現本應熱鬧的街道空無一人。她迅速摸向大腿,卻發現匕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

“你在找這個嗎?”

她最恐懼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敢肯定自己的面前剛才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是眨眼間的工夫,他就站在了那裡,手中倒捏著她的骨制匕首。

大限將至,雲鶴反倒平靜了下來,“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施展幻術的?”

“從你離開訓練場的時候。”

“我猜也是,你把方倚怎麼樣了?”

“方倚?那晚誘惑我的女人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啊,她可比你有心機多了。”男人挑起嘴角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把那位方姑娘怎麼樣的,我今天只找你。”

“那我可真是榮幸啊,”雲鶴嘲諷道,“你打算怎麼殺我?”

“誰說我打算殺你了?”他把匕首往半空一拋,武器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男人嗖的一下拉近了與雲鶴的距離,近到兩人幾乎臉貼著臉,“我只想和你聊聊。”

雲鶴一個膝頂頂向他的要害,但男人的反應更快,力量更大,他輕易抵擋住了這次攻擊。女人暴喝一聲,使出近身搏擊術。對手見招拆招,一一化解。當雲鶴一記回身踢踢向男人的頭部時,被他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抓到了腳踝。

“看來你已經盡到全力了。”他瞟了眼女人門戶大開的私處,轉眼間將她掀翻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到我了。”不等女人起身,他撲了上去,用粗暴的動作詮釋了肉搏戰的另一層含義。

“你,你要做什麼?”雲鶴驚慌失措,“快住手!”

“我要做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只想和你聊聊。”他藉助腰部猛一用力,女人高聲痛呼,“順便給你留下段難忘的回憶。”

“士可殺不可辱!”雲鶴咬牙說道,這話是呂雁教給她的。“你想報仇,直接殺了我就是!你怎麼敢……,啊!啊!疼,好疼,停下!”

“報仇!報什麼仇?你們那晚其實沒能傷到我一根頭髮,你們看到的,聽到的,摸到的,全是幻覺。”男人哈哈大笑。

他的話令雲鶴停止了掙扎,“這不可能!你當時,你當時明明……唔,嗯~”

“我當時明明被封禁了異能,你想這麼說對吧?”

他趴到她的脊背上,對她的耳朵輕輕呵氣,“如果我對你說,我能自己解封?你會怎麼想?”

女人渾身顫抖起來,“噢,不。”

“噢,是的。”田明說道,“我是個三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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