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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番外《越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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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莊主順勢挺動,直把越九撞得不住往後縮。

火堆燒得旺,火紅火紅的光影在兩人身上閃爍,也不知兩人搖曳了多久,越九隻覺得在腔內行兇的兇器終於捨得抽離,人已經虛脫般癱在地上。

厲莊主松開捂住越九的手,隨手一翻,把人利索翻過身去。越九趴在地上,青草刺得赤裸的面板又麻又癢,臀部被扯開,扯到傷處時,他猛地縮縮,感覺厲莊主的手撐開那處,輕擦一下就輕輕把手指插進去。

越九疼得厲害,卻依舊跪趴著,忍受體內的指頭不停的摳挖。被腥血染得發紅的精水在摳挖中順著大腿根兒,越九偷偷瞄一眼,把半跪在身後的厲莊主下體那話兒看個真真切切。還未來得及看第二眼,體內被挖到不得了的地兒,他仰頭驚喘一下,頓時渾身發麻。再被摳幾下,越九隻能又喘又叫,陽具硬邦邦地垂在腿間,差點兒就射了。

或許越九叫得太興起,之前吹口哨的男人正好半躺在不遠處歇息,竟用土話朝越九笑話了幾句,越九聽不懂,卻也被勾了注意,他才要側頭看過去,厲莊主便騎上來策馬奔騰了。

越九此番慢慢得趣,雖然也疼,不過那快感像是能透入骨髓,就這麼漫向四肢,便是在碰撞中只能搖頭晃腦的陽具也越發硬挺,不久就射出來了。

腰部被扣在厲莊主的雙掌中,越九臉幾乎都貼在地上,身後雖然還被撞擊,腦子卻因洩精的舒爽轟地一塌糊塗。許久才能撩撥成一個字:天。

自然,這字不久之後就散架了,堆堆疊疊成了“好沒”,後半夜只能勉強湊合成三字:要死了。

以為自己小命就沒了的越九在天亮之前醒來,火堆還溫熱得很,四周靜悄悄的,不少昨夜裡癲狂的人都兩兩抱著在火堆旁歇息。

他衣裳淩亂,鬢發四散,身上簡單披著一毯子,孤零零地睡在火堆旁。

越九穿好衣裳,披著毯子,蜷縮坐在原地,盯著已經熄滅的火堆發傻。那黑炭之後,明明滅滅的紅炎時不時騷動一下,他看著看著,不知覺就天亮了。

忽而,馬匹嘶鳴和雜亂的馬蹄聲驚醒了熟睡中的人們,不少人揉著眼睛看向草原另一頭,三匹駿馬正馳騁而來。

來接應的幾人正好是當日與越九分道的護院,幾人寒暄一番,其中一個指著越九雜亂的鬢發笑道:“越九、你這日子越過越回去咯。”

越九也不知該怎麼回話,只得幹笑著把頭發隨意打理打理。其他人與族裡的人不熟,越九便讓他們稍等,進去氈包尋厲莊主去了。

族裡的阿姆攔住越九,指了指族長的氈包說了幾句土話,越九聽不懂,但連猜帶蒙也明白阿姆的意思,便到族長的氈包外頭等候。

越九站在外頭,腿間疼癢難止,他挪挪腳跟,企圖分散注意力。不一會兒,氈包裡頭響起些許動靜,估計厲主子就要出來了,越九連忙端正心態,正正神色等著。

氈門一開,厲莊主走出來。他一眼就掃到越九,頓頓,咧嘴笑得忒親切。

越九當場懵了。

厲莊主笑著問:“怎麼了、阿九。見著我,挺意外的?”

越九幹巴巴地喊了一聲“二主子”,接著這對主僕便沒下文了。

後來,越九與其他護院隨二主子回到禦鴻莊,期間免不了騎馬趕路,越九傷在腿間,那些日子實在不堪回首。好容易回到禦鴻莊,越九連靜養也顧不上,隨便在洪教頭處領了外出的活兒,馬不停蹄地離開莊子。

越九領著馬往外走,心裡頭想:瞧你這孫子脾性、還真是、還真是——

這句話兜兜轉轉卻說不下去,最後止於“算了”二字,越九便死心了。

本來事兒到此也該完了,偏偏越九在半道上碰見被尋仇的撫花笑。

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偏偏”,許多時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可此刻,偏偏五主子非得糾纏在草原二字上,死活要越九回話。越九又怒又驚,嘴上就是不肯承認,心裡頭一直忐忑五主子怎麼知道當日的事兒。

明明、明明當日其他主子都不在——

越九忽的愣住。

當日其他主子、當真不在麼?

越九以為五主子鬧騰過也就算了,哪知道次日夜裡四主子竟學著自家弟弟偷偷摸摸的勁兒,夜裡趁著他們都睡了,自己冒出來收拾好皮囊,順手把鑰匙帶上匆匆跑去越九那兒。

越九一整日都糟心得很,好容易才睡著,讓四主子拍上後背立馬驚醒!猛回頭一看,認出是四主子。越九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驚恐喊一聲四主子便一把扇開他的手!

四主子功夫不行,心眼可多了。越九那一下子扇得他手都有些發麻,他眯起眼站著,牙槽慢慢廝磨,最後抿成一笑。

四主子揉揉手道:“幾兄弟裡頭,除了二哥,最討不得好的怕只有我了。”說罷,環視一番四周,然後便是一聲哼笑:“可是越九啊、你得知道,我們兄弟裡頭,除了傻老五,也就我肯到這兒來、瞧瞧你。”眼神斜斜地睨了越九蒼白的臉,他慢慢掏出一把小鑰匙,在越九面前晃晃,待越九尚未反應過來時就扔到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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