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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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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宋澤烊是在醫院裡醒來的。

他和喬望舒兩個家夥喝醉了之後,被家裡的傭人發現,火速送到醫院去洗胃了。

宋澤烊躺在病床上慢慢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林女士兩眼通紅地坐在床邊,宋至堯站在她身旁,摟著妻子的肩膀低聲安撫。

宋澤烊張了張嘴:“爸爸,媽媽……”

夫妻倆見到宋澤烊醒了,這才鬆了口氣,緊隨其後就是火速變臉。

林女士那麼溫和的性子,發起火來也是不容小覷,她上手就揪住了宋澤烊的耳朵:

“你這個壞小子,小小年紀不學好,你還喝上酒了!喝!喝暈你!給你喝成智障!”

宋澤烊立刻哭著求饒,說再也不敢了,宋至堯也在一旁竭力勸和,林女士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些。

這邊宋澤烊才剛被放過,他就立即想起了跟他一起喝啤酒的喬望舒:“我同學呢?他在哪?”

宋至堯:“你同學醒酒醒的比你快,已經讓他家裡人給接回去了。”

宋澤烊點點頭,放下了心,他很快就出了院,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給喬望舒發訊息:“你還好嗎?”

喬望舒過了近半個小時才回他:“我挺好的,我就是剛醒那會有點頭暈,現在吃了點東西,已經完全好了。”

宋澤烊很欣慰:“我也是。”

他到這裡便沒什麼多餘的話說了,軟綿綿地趴在了電腦桌前,臉上浮現出笑意,思緒飄飄轉轉,浮想聯翩,記憶忽而閃回到醉暈失去意識之前。

宋澤烊猛地想起來,他好像喝多了之後,跟喬望舒親過嘴。

宋澤烊的心突突地跳了兩下,他急忙問喬望舒:“我夢見咱倆親嘴了。”

喬望舒的回信叮叮叮地就把這件事板上釘釘了:“不是做夢,就是親了,我也記得有這回事。”

宋澤烊羞恥而恐慌:“我……我們這是,酒後亂親了?”

喬望舒哈哈大笑,寬慰他:“沒事,我會對你負責的。”

成功把宋澤烊給臊了個大紅臉。

宋澤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在這之後,他們兩個之間就好像有某種禁制被打破了一樣。

他們私底下,總是要親親的。

一半是好玩,另一半是向對方表達彼此親密無間,這種行為就像小動物互相梳理毛發,好讓對方也沾上自己的氣息,宣示主權。

宋澤烊起初還是微微抗拒的,但到後面逐漸習慣,便興高采烈甜甜蜜蜜地接受了。

宋澤烊和喬望舒此後,再也沒有因為虞朗這個小電燈泡鬧過別扭。

但宋澤烊和虞朗之間,互相都企圖完全霸佔喬望舒,因此各種爭寵是一刻都沒有停過。

年幼的虞朗很幼稚,和虞朗同臺競技的宋澤烊自然也成熟不到哪裡去,爭寵也淨是一些小學生手段。

虞朗是個懦弱的淚包,宋澤烊原本並不是這種人設的,但為了增強自己的競爭力,他就會哭得比虞朗更大聲。

一開始真的只是幹嚎,後來他不知從哪學會了偷偷滴眼藥水,經過長期訓練,居然已經達到了以假亂真的效果。

喬望舒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從前下雨打雷都會勇敢地把自己摟在懷裡保護的獅院男孩,變成了一朵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嬌花”。

但喬望舒內心是偏愛宋澤烊的,他並不戳穿,他覺得宋澤烊此般費盡心思的樣子著實可愛。

所以只要宋澤烊一“哭”,他就會放下手上的事過來,小心地哄哄他,親親他。

然後宋澤烊就更有恃無恐了。

喬望舒經常去宋家找宋澤烊,宋澤烊也時常來陶家找喬望舒。

他們在陶家的客廳裡下跳棋,喬望舒贏了宋澤烊,他上去就摟著宋澤烊的脖子,旁若無人地親了一口。

邊上的虞朗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陶成蹊看見這個畫面,卻著實是嚇了一跳!

喬望舒親完後反應過來大哥也在,便笑嘻嘻地將紅著臉的宋澤烊放開,若無其事地跟陶成蹊解釋:“我們鬧著玩的。”

陶成蹊不置可否,只是悄悄在私下裡問虞朗:“他們經常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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