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4頁)
後穴適應了被塞得滿滿的腫脹感,一下子失去雞巴的填充,便逐漸瘙癢起來。肉洞一翕一合吐出淫汁濁液,好似沒吃飽的小嘴,彭南生軟塌塌趴在許直行的胸口,右手順延對方堅實的腹肌往下摸,那根雞巴依舊硬得厲害,像是永遠都操不夠,有用不完的力氣,他現在只是握著,就能清晰感受到莖柱上的脈絡在跳動,鈴口冒出濕滑的熱液,似乎又脹大一些。
他抬起屁股,一隻手伸到胯下掰開自己的肉穴,一隻手緩緩擼動許直行的陰莖,抵在入口處,猶豫不決:“關、關燈好不好?太亮了...”
羞恥心作祟,沒開燈時昏天黑地,幹什麼都順理成章,光線大亮後,失去黑夜的庇護,連同知覺五感被放大了十倍,空氣稀薄而脆弱,處處皆是淫色的痕跡。
“不好。”許直行雙手捧著他的兩瓣桃臀肆意揉捏出各種形狀,“看著你做,會讓我更硬。”
apha急切焦渴的眼神刺激著彭南生的情慾,他埋頭與對方額心相貼,淺淺接了個吻,把屁股抬高,用張開的逼口去吃許直行粗大的雞巴,在插入龜頭的剎那,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驟然下沉的體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陰莖刺進一個恐怖的深度,彭南生受不了,剛想停下緩沖,就被許直行握住腰肢往下摁,直挺挺把肉棒完全插入生殖腔裡,讓彼此都發出了一聲愉悅的悶哼。
“嗯..全吃進去了,寶寶老婆真厲害。”才肏進去,許直行就著急聳胯抽插,舌頭勾舔他腫大挺立的奶頭,“自己動,老公的雞巴都是你的。”
彭南生已經放棄阻止他說淫話,根本沒用,這人的色性上來,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親自度化都無濟於事,比起無效的反抗,他更想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才願意射精。
“你、你到底還要多久才射?”彭南生摟著他的脖頸,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套弄穴裡的雞巴,喉嚨中封印的呻吟越來越大。
他們的汗液、體液水乳交融,結合處噗哧噗哧淫汁四濺,倆人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身體比魚還要光滑。
“快了...你再努力點吃,等等就全射給你。”許直行的喘息加重,怕他體力不支,箍緊他的腰,配合他的吞吐頂撞肉棒,邊操幹邊提要求,“寶寶,叫床聲音再帶大些,我喜歡聽。”
“啊啊啊好舒服喔...老公快射吧,快射...”彭南生沒辦法了,以前做愛,如果他實在受不住,就會用這招。根據無數經驗總結,百試百靈,許直行最吃這套,一點淫蕩的撒嬌,加上主動騎乘,很快就能讓對方繳械。但不知道過了三年還湊不湊效,走投無路,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用盡全身力氣吞吐雞巴,肉穴壞心眼地拼命夾緊,叫床聲變得嬌細,“嗯啊啊papa射給我好不好?嗚嗚好舒服、好想吃papa的精液喔。”
事實證明還是非常有效的,對待色鬼就要戳其性癖,對症下藥。
許直行顯然被他刺激得不輕,射精的沖動愈來愈強烈,他猛然直起身,掐著彭南生的下巴舌吻,沒有耐心繼續讓對方慢吞吞自己玩了,雙手捧住彭南生的屁股開始沖刺操幹,龜頭頂到生殖腔最深處,複又整根拔出穴口重新一插到底,粗長堅硬的雞巴顛來倒去撞擊媚穴肉壁,兩人低喘連連,狀態高漲,幾乎到達巔峰。
“啊啊啊不行...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啊啊”在連續緊密的操幹下,彭南生再次潮吹了,穴心噴湧淫液,陰莖斷斷續續吐露白濁,濕軟肥嫩的肉道像是要把雞巴絞斷,緊緊吸著粗大的莖柱。與此同時,許直行也爆射出了濃精,強有力的精柱一股股灌入他的身體,從生殖腔到腸道全部射滿,更多的裝不下,順著股溝線溢位來,直至彭南生的小腹微微隆起,才有消停的趨勢。
高潮的餘韻洗蕩全身,射精帶來的快感和滿足感讓倆人四肢百駭都酥軟麻痺。彭南生體力透支,頭暈眼花趴伏在許直行身上,極度的舒爽令他意識渙散幾乎飄到雲端。
“老婆...親一個。”許直行仰頭碰他的嘴唇,舌尖靈活撬開他的齒關,黏糊糊的,抱著人吻了好久。
甚至,還沒軟下去的陰莖又貪婪地抽插幾下。
彭南生軟綿綿悶哼兩聲,貓叫似的,根本不想搭理他。
太離譜了...一個人居然可以色成這樣...
今夜冗長,這才哪到哪,還有下半夜,還有明天、後天...他該怎麼辦?
再搞多幾次,鐵定要廢掉。
“要不、要不你還是打抑制劑吧。”他艱難翻身,背對許直行,神魂脫殼般將臉埋進枕頭裡,整副身子骨都散架了,像被卡車反複碾過成千上百次。
許直行失笑著把他拖回來摟進懷裡,摟緊了,一雙大手順著他的肩脊線來回撫摸:“是誰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嗯?我不開門還在那兒哭鼻子,說什麼要幫我,這才幫了多少,就準備賴皮跑路了?”
彭南生頓時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才會可憐他一個人熬易感期。
這種色鬼就應該憋到雞雞爆炸!
“你根本不正常。”彭南生洩憤似的在他心口咬出齒印,嫌不夠,又啃了一口他的喉結。
“你剛剛沒爽到嗎?”許直行捏著他的臉頰,偶爾揉捏,偶爾細細密密地親吻,曖昧肉麻的動作一個接一個,比青春期初嘗熱戀滋味的小男生還纏人,“明明就叫得很大聲,口是心非的oega。”
“你給我閉嘴。”做愛時,陷入情慾無法自拔尚且能容忍他開幾句黃腔,現在神智回籠,意識逐漸清醒,彭南生羞憤得想殺人滅口,“許直行,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真走了?”
“不信。”許直行眉宇中滿是食飽饜足的神采,一般在逞兇後喜歡假意賣乖,他捉住彭南生的手放到唇邊摩挲,“你可捨不得,你那麼愛我。”
你、那、麼、愛、我,才不會走呢。
聽起來像玩笑話,分量卻沉重如山,剛好能將一顆心裝滿。
精簡的五個字,莫名就戳中了彭南生的軟穴,太好被人拿捏了,他羞於認賬:“我騙你的,我不愛你。”
“行,你不愛。”許直行用指尖撥弄他的睫毛,軟絨絨的,又長又卷,因為哭過,很潮濕,有幾根黏在一起。他興意盎然玩夠了,叼著彭南生的耳朵嘬啃,“別人是拔屌無情,你這用屌無情...我總算知道你女兒賴皮狗的性格遺傳誰的了。”
幹這種壞事時提起小孩子,彭南生猝不及防打了個激靈。某人沒臉沒皮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他收回剛剛輕微的感動,作勢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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