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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最後一張牌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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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轉魂?”增長天王指著女子怒喝道。

這女子笑而不答,智方和玄塵對視一眼,忽地暴起發難,同時一躍而起,兩掌一左一右,拍向廟門上的黑衣女子。白馬寺住持普清也一抖禪杖,飛身跳到眾僧中間,在後壓陣。

黑衣女子並不驚慌,從袖中朝迎面而來的二僧飛出數枚飛釵。二僧在空中閃轉騰挪,待到兩掌到時,黑影一閃,那女子已經從他兩僧中間躍下到了眾僧中間。

兩僧站上門頭,都是一愣,心道這女輕功極佳,果然名不虛傳。隨即玄塵又喝一聲道:“休走!”率先躍下朝女子衝去,智方也緊隨其後。

黑衣女子早就留了個心眼,刻意跳進了一群不會武功的僧人中,僧人亂成一團,根本幫不上玄塵二僧的忙。

二僧排開眾僧,眼見得越追越近,普清也手持禪杖靠近過來,一邊喊道:“這妖女輕功忒也了得,休要讓她走脫了……”

“三位高僧不問青紅皂白,就以多欺少,對一個姑娘大打出手,恐怕傳出去要惹得江湖人恥笑!”

這時那個陰冷的聲音又突然傳出,三僧都丹田一顫。增長天王內功已毀,索性大喊道:“你這惡賊,一上就用邪功偷襲,現在又跟我們講什麼道理?”

那怪異的聲音一落,智方卻忽然覺得不對勁,也不顧經脈紊亂,連忙大聲朝站在殿下的四大天王叫道:“四位小心……”

話音未落,增長天王忽聽得一個聲音在耳畔道:“晚了!”

電光火石間,增長天王只覺一道銳利的寒氣猛地打在自己後心,來不及他反抗,那寒氣已經穿過脊背,直透前胸,所過之處,經脈如同被寒冰凍住不能通行,又有一股陰森的煞氣在體內來回遊蕩,排解不出。

增長天王憋紅了臉,背後那人一掌發力,將他打出七八步遠。他躺在地上,連鮮血也吐不出來,看向偷襲自己這人,只能看見他一身黑衫,戴著銀色面具。

另外三名天王雖然暗吃一驚,但迅速站定了方位,三種武器一齊朝著此人招呼過來。普清也轉回身來,飛身往殿前趕去。

這銀麵人正是聶遠,持國天王重重一彈鐵琵琶,要嘗試用這連續不絕的重音封住他的江娥啼竹音。聶遠也不再用邪功,抽劍出鞘,一劍刺向了揮動鐵傘迎面撲來的多聞天王。

多聞天王撐開鐵傘,直接迎上這柄長劍。青霜劍刺在鐵傘傘面上,迸出片片霜花,聶遠忽地使個霜寒九州中的“破冰點蒼”,那鐵傘“喀喇”一聲,竟爾被青霜劍刺開一個豁口,劍尖徑直指向多聞天王胸口。

四大天王都駭然失色,廣目天王急忙甩出他那無毒長蛇,長蛇速度極快,“嗖”一下便順著聶遠胳膊盤旋過去,咬向聶遠持劍的手腕。

聶遠持劍的右手手腕一抖,將長劍脫手,避過了蛇頭的一咬。與此同時他左手又已握上了劍柄,繼續向前推去。

廣目天王眼見自己失手,那劍一眨眼間就要刺進多聞天王胸膛,也是束手無策。誰知這時推進的劍尖不知為何突然停住,多聞天王趁機拉回鐵傘,後退數步。

眾人一看,只見聶遠右手正捏著那蛇七寸,而蛇頭緊緊咬著聶遠劍柄上的流蘇。若非聶遠扯住七寸,那條美麗的流蘇顯然已被扯下。

聶遠手上猛地發力,將緊咬的蛇頭卡開,隨手向周邊一扔,又一劍“疾風驟雪”刺向廣目天王。

廣目天王手無寸鐵,根本無法應對這快到極致的一劍,只覺眼前一花,腹部一冷,半截長劍已經入腹。

廣目天王圓瞪雙目,聶遠更不停留,將長劍抽出,猛地轉身使個“平地飛霜”,如雪暴驟起,刺向彈奏琵琶的持國天王。

以往持國天王的剛猛琴音之下,很少有人能出招如常。可聶遠有鬼谷、寒冰、轉魂、譚峭四道真氣護體,仍是迎面一劍刺來,劃斷琵琶弦的同時,又一劍刺透了持國天王小臂。

四大天王無不駭然失色,他這三四招都在兔起鶻落間完成,四大天王曾和江湖第一劍黑袍劍客交手,此時竟也覺得黑袍劍客的劍,未必快過眼前這銀麵人。

聶遠自然不下死手,收劍翻身刺向剩下的鐵傘多聞天王。而這時白馬寺普清已經率先衝來,一禪杖打向聶遠天靈蓋。

聶遠雲夢縹緲步已經大為精妙,腳下一滑,禪杖將石板打了個四分五裂。多聞天王再次舉著鐵傘衝上前來,聶遠驟然躍起,多聞天王只見一道霜色從自己頭頂劃過,這一招便是“霜過留痕”。

聶遠落地之時,多聞天王頸肩交會處,已被青霜劍劃開了一個豁口。多聞天王不敢再用力,緩緩退到普清身邊,緊盯著聶遠道:“這天下能刺開貧僧鐵傘的劍不多,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讓智璇出來,我不為難他。”聶遠冷冷道。

智方眼見己方高手七人,被那女子引誘開三人之後,轉瞬之間,就重傷了其餘四人,此時他也不敢貿然出手,只好問聶遠道:“智璇師兄外出遠遊,佈施四方,少林事務向來不理,連老衲也喚不回他,閣下究竟想幹什麼?”

聶遠不答,哼哼笑道:“我知道他的怪脾氣,所以我今天才來拜訪各位大師,想借各位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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