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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臣一百零六 一百零七
奪臣一百零六
葉淸辭這一覺睡得比秦越以為的長。
居然三日都沒有醒。
宮中生了亂,秦越便又將葉淸辭安置在了宮外的私宅。
葉淸辭睡著這些時日,北地倒是還沒有降雨,欽天監又捏了一卦,這次說的是古剎寺有人對神明不敬,觸怒了蒼天。
連同秦越發現的物證人證,懷生這般便翻不了身。
可古剎寺的武僧曉得欽天監分明是借題發揮,這邊古剎寺為保下懷生倒是有和尚出來狀告欽天監引誘懷生謀害當今聖上。
兩邊鬥得可謂一日之間翻天地覆。
欽天監的淨明道人也這般落了大牢。
秦越藉著欽天監的密告,以珠連的由頭,逼著懷生用神鬱的解藥來換了其餘和尚的命。
淨明子倒是在牢裡三番四次說有要事要稟告聖上,願意戴罪立功。
僅僅幾日,朝堂又是一番大亂更替。
秦越沒有召見淨明子,倒是召了扶影。
扶影現今調回來,任命為了燕都的總督,代替池家管理都城的城治。
秦越想著這幾日朝堂的事情,瞧著葉淸辭昏睡的面容,覺得憂慮又心疼。
果真扶影來稟了,葉淸辭在他跪著的這幾日,一點也沒有閑著,入夜了就叫扶影帶著他到處探查,待到確定了欽天監和古剎寺的確勾連了,也就動手了。
只是這幾日吹風受累受寒的,再加上操心,葉淸辭又病了,受了風寒便發起燒來,昏昏沉沉的總是不見轉醒。
秦越也只能守著葉淸辭。
他身子分明還沒有大好,昏了一個月的人又沒吃什麼東西,肯定是虛得厲害,可他卻好像總有操心不完的事情,只要醒了,就在操著他的心。
秦越覺得葉淸辭就好像一隻驚弓之鳥,不論時局如何安定還是不定,他好似只有聞到稍微一點波折,一點不穩定,便那般憂患。
究竟是什麼原因?
在秦越看來,葉淸辭分明是一個十分豁達的人,雲淡風輕的,可是慢慢的秦越發現了這些散淡背後,他就像一根始終繃緊的弦從不曾真正將自己放鬆弛下來,哪怕一日。
他越靠葉淸辭靠得近,越發現了許多,那藏在萬事淡然,謀劃千秋的背後,其實是葉淸辭背後比常人更多的憂慮和後怕。
可是是為什麼?
直到秦越給葉淸辭服下了神鬱的解藥之後,秦越才知道,這個原因。
給葉淸辭服神鬱解藥之前,姚太醫交代過他畢竟中毒太久,可能恢複的時辰間會有一些記憶錯亂,不用太操心但也不要太幹預,這是他的神志恢複必然要經過的,凡事要順應他。
這日,秦越照例擁著葉淸辭入睡。
“晉安?”
“夏晉安?”
秦越聽到了耳側沙啞虛弱的喊聲,睜眼滿片都是昏黑,臂彎裡的葉淸辭下顎顯然挨在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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